建议?”
吴争坚定地说道“我的面前,自始至终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抗清复明。在这条路上,无论谁挡路,就只有一个字,杀!”
而这时,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之后,没过多久,宋安的声音出现在吴争的马车车窗边,
“少爷出大事了。”
吴争掀起窗帘,问道“何事?”
宋安看了一眼马士英,吴争哂然道“有话就说,不必遮遮掩掩。”
宋安这才道“少爷,刚刚应天府驻军来报,应天府……乱了。”
“乱了?”吴争确实感到意外,在他看来,除非清军再次进攻,应天府是乱不起来的。
王之仁受了自己这么大的恩惠,且以镇江、常州、苏州三府纳入他的囊中,乱,这不符合常情啊?
哪怕王之仁投敌,清廷也给不了这么优渥的代价,乱有何益?
而王之仁不动,自己在正阳门外的一万多驻军,足以震慑城内一些宵小。
可吴争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初被清军捉去的陈子龙等人,没有被洪承畴解送顺天府,或许在洪承畴看来,这些人还没有被解送顺天府的资格。
吴争北伐,骤然光复应天府,这一应文人皆被滞留在牢里,而吴争因父病南返,失去了得知此情的机会。
夏完淳是陈子龙的学生,陈子龙出狱之后,只要稍加关照,自然不会将此情专程通报给吴争。
这些文人,骨头是硬的,但脾气是执拗的,他们认准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而吴争的崛起,有着太多的巧合和不可复制,他的身后没有背景和府荫,便成了这些文人重新上位、展露头角的契机。
这无可指责。
任何权力的更替,都是打到一个既得利益者或者团体,将利益汲取双后,开始壮大。
就象武林中,一个新人要露头,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打败一个已经成名的高手。
吴争,在这些资历深厚的文人眼中,就是一个没有背景的成名高手。
而吴争的年龄、这一年多来率性的言行,还有倡议拥立长平公主监国的举动,这都成了他们攻击的因由和罪状。
看似强大,实则根基浅薄,不攻击他,还会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