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事竞成。
“行。我给你机会,但有一点,你刚说了,我从军时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我到了我叔那,叔叔是往死里练我,你要是能受得了这份罪,半年之后,我让你带兵。”
沈致远闻言雀跃道“兄弟,好兄弟,我就知道,你不会耽误我。”
吴争张了半天嘴,没合上。
……。
黄得功担了一整天的心。
他一片一片摘着书房外,一朵盛开的月季花花瓣,口中叨叨着,“报,不报,报,不报……。”
报是死路一条。
不报也是死路一条。
难怪他这么纠结。
不过,想必是老天开眼。
事情有了转机。
一个差役进来禀报道“大人,有请帖。”
黄得功懊恼地喝道“本官正烦着呢,不去。没点眼力见。”
差役道“是吴争吴大人的请宴。”
“天王老子请宴,本官都不去……呃,你说谁?”
“回大人,是吴争吴大人的请宴。”
黄得功愣住了,吴争请宴?
他要做什么?
指责我吗?没这必要,直接拿信告就是。
羞辱我吗?那请宴做什么?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不对啊,他有什么能求我?
虽说只是个奴兵官,可终究是朝廷六品命官,没必要求我一个七品知县啊。
难道……难道他想……。
“霍”地,黄得功眼睛一亮,他认为抓到了事情的本质。
“去,告诉送信人,本官准时赴宴。”
“另外,让人准备一份重礼,到时本官要带着去。唔……就把我卧房那尊晚唐白玉佛像装匣拿上就是。”
……。
晚上,依旧是在“荣禄楼”。
吴争没有真向掌柜退了席面,只是改到了傍晚。
倒不是吴争真想省那二两银子,而是厉如海说完事之后,就直接告辞了。
吴争倒是挺喜欢厉如海这种性格。
真正想干事的人,绝不想浪费时间在应酬吃喝上。
吴争很意外,他到“荣禄楼”时,黄得功已经在了。
“黄县令,来得早啊,莫非是本官迟到了?”
“不,不。吴大人没有迟到,而是本官正好有事出门,回来时早了些,嫌回了衙门再出来麻烦,就在这等吴大人了。”
“劳黄县令久候了。”
“还好,不久。吴大人……那咱们入席?”
“好,好。掌柜,直接上菜吧。”
“得嘞。”
吴争与黄得功在雅室坐下。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没人说话。
不过脸上都带着笑容,气氛还算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