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翘恭听吴争语气平静下来,心里松了口气,“莫老的财政司,可全仗着两大港口的商税等米下锅呢。”
不想,被钱翘恭这么一提,吴争火气又上来了,指着岳小林骂道“还真没看出来,你小子是一代名将啊?在本王身边倒是屈才了你……派你去时,我是怎么叮嘱你的?”
岳小林哪敢接话,只能低着头,他心里却是不服气,也是,总是胜了嘛,况且还是大胜,虽说伤亡了三、四百人,可战果大啊,敌人伤亡三倍于己,还缴获了这么多铁甲,就算真捅了瘘子,也不值当挨这么一顿批不是?
“我是不是叮嘱你,顺利就守两天,不顺利就守一天,真抗不住,堵北门从南门撤,我还让钱翘恭率军在南门外策应你部撤退……好嘛,你这一场大胜,本王的部署全乱套了……如今,你是请敌人来攻,还是你去诱敌啊?”
岳小林到底是年少气盛,被吴争这么一骂,倔脾气也上来了,他拱手一礼道“卑职愿将功赎罪,请王爷下令,卑职这就率本部人马北出诱敌。”
“你……。”吴争被岳小林这么一怼,气得说不出话来。
钱翘恭赶紧打圆场,转头冲岳小林喝道“放肆,敢这么冲撞王爷,不想活了……你懂什么?你这一胜,敌人就会踌躇,原本一路南下徐州,就会因此而停滞不前……可若敌军囤大军兖州、徐州交界而不攻,我军就得以相同兵力驻防徐州,如此一来,战事就会拖延,大将军府财力窘迫,就会更加雪上加霜……。”
岳小林被钱翘恭这么一说,也有些意识到了一些,忙拱手道“王爷息怒,卑职不学无术,不明白王爷的大计……卑职知道错了,还望王爷责罚。”
吴争长吸了一口气,挥挥手道“出去,等候处置。”
“是”岳小林应了一声,可没有立即退下,而是将脸转向钱翘恭,这模样等于在催促,之前说好的事呢,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
钱翘恭心里一恼,这小子还真是不识趣,这个节骨眼上,还想着提入骑兵营的事哪?就不能缓缓?
于是他冲岳小林瞪了一眼,喝道“没点眼力见……还不退下?”
岳小林只能一副憋屈的模样,气呼呼地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