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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运送几百,经过精心乔妆改扮的人至徐州,那就太容易,就算被沿河清军监视到,也没有人怀疑,因为几乎无人认为,一支几百人的队伍,能对徐州城起到怎样的作用,真要这样做的,结果只有一个,送死!
这就给了宋安一个极好的机会,以钱翘恭部牵制怀远阿济格,以吴争牵制徐州主力,自己完全可以率几百人伪装成一支普通商队,经运河直抵徐州。
这,就是前面所说的“外力”。
可问题是,宋安这盘大棋,在进行到一半时,被迫中止了。
都说计划永远跟不上变化。
这么“完美”的构想,突然胎死腹中,确实让宋安郁闷。
但,对宋安而言,吴争就是他的全部,正象他时常说的,“生是吴家人,死是吴家鬼”,离开了少爷,他什么都不是。
正当宋安率十八条商船,装载了六百乔装的士兵,从清河启程,沿运河北上至桃源附近时。
得到长林卫急报,邳州清军以无辜百姓做人墙,迫使王爷东撤,在直河岸边,损失惨重,同时敌军顺势夺回宿迁,并继续南下的情报,让宋安不得不临时改变,中止了他的“斩首”计划。
宋安随即下令,全员登岸,在宿迁东南部的崖镇,设伏阻击南下敌军。
……。
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冷兵器时代,战场的王者是骑兵。
而王者中的王者,是重骑兵配上轻骑兵,这就是一个最完美的组合。
有着重骑的攻坚能力和轻骑的机动能力,几乎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这就象后世的重坦必须加上轻坦和装甲车一样。
当然也可以配上步兵协同,但这样,速度的优势就会大打折扣。
所以,只有重骑和轻骑的组合,那才叫完美,当然,这指得是野战、突袭战。
宿迁、清河虽是城池,但这种小城的城墙,也就不足二人高,对骑兵形成不了什么强大的阻力。
这是敌骑敢于趁势南下的主要原因。
他们在连续两场胜利的刺激下,舍弃了步兵,以重骑、轻骑组合,从宿迁迅速南下,目标清河,意图一战,洗涮陈锦指挥不力,致使北伐军渡过黄河的羞辱。
他们的气焰很高,当然,应该说,这是事实。
八百多重骑,在二千轻骑的掩护下,理论上,足以横扫黄河两岸,可谓遇神弑神,佛挡杀佛。
就象这支混编骑兵主将甲喇额真(相当于明军守备至总兵一级,相当于后世正旅级)呼尼牙罗和,在出发前说的“南蛮子除了耍些小聪明,没有什么本事……只要咱们一鼓作气将他们赶下黄河,就可以向朝廷进言,什么火枪新军,最靠得住的还是咱们骑兵!” 可万事没有绝对,如果战争真被是客观因素的比拼,那吴争也不会被迫撤至直河东岸了。
其实之前吴争在邳州以东,直河岸边的三道防线战术是正确的,在特定条件下,骑兵绝非不可战胜的神话。
所以,当这支二千多人的骑兵,行进在官道上,那种趾高气扬的神态和气势,简直就象是兵锋指处,所向披靡一般。
可他们至崖镇附近的转弯处时,让他们自我否定,甚至来不及后悔的一幕,就这么突然间发生了。
崖镇位于古城以东约五十里的官道转弯角。
因运河在此有个急转弯,于是官道的修筑也由此形成一个急转弯。
清军骑兵不得不降下速度,否则,就会冲出官道,摔下右侧悬崖,悬崖是很高,约摸二丈,这个高度,一般摔不死人,可如果加上战马飞驰的速度,那就算有金钟罩护体,也得摔成肉泥。
就这么一个官道拐弯,让这支刚刚还趾高气扬的清骑,尝到了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的滋味,提前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