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洗刷邪祟之名,她自然卖力了。
季伯言双目滚圆的看着季妩说不出话来。
“家主,妾细细的一想家中发生的所有不祥之事,皆是在阿妩回来之后发生的。”李氏已是一脸惊恐的看着季伯言。
“父亲,我怕!”季茵一下子窜到季伯言身后,她浑身颤抖死死的拽着季伯言的衣袖。
季媚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可她也是一脸惊恐的看着季伯言。
“你们胡说娇娇才不是邪祟?”麻姑看着季蔓大声替季妩辩解道。
“父亲,定是她怨恨我们将她丢在乡下不闻不问多年,才化身邪祟回来报复我们啊!”季蔓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她又惊又恐的拽着季伯言的衣袖接着说道“父亲,你仔细想一想她一直在乡下庄子上,又没有人教习她琴技,她怎能奏的一手好琴,听闻与宋大家比试琴技的时候,她还引来许多不合时宜的萤火虫,父亲她才是那个邪祟啊!”
季蔓说着放声痛哭了起来,她的伤心欲绝接着补刀“她故意将邪祟之名栽赃到我身上,为的就是让所有人对她放松警惕,好让她在家中继续为祸。”
满屋子婢女皆满目惊恐的看着季妩。
在她们的注视下,季妩缓缓转过身去,她目光落在季伯言身上一字一句的问道“父亲也觉得我是邪祟吗?”
季伯言目不转睛的看着季妩,联想到季妩方才强硬的模样,还有发生的那些怪事,季蔓的话不停的在他耳边回荡。
季蔓扭头指着季妩大声说道“你就是那个祸乱家宅的邪祟,你休要以这幅面孔再来迷惑父亲,你早已不是我的阿妩妹妹了,我的阿妩妹妹早已被你害死了。”
季蔓说着不等季伯言开口,她用力的摇晃着季伯言说道“父亲,快命人把这个邪祟拖出去焚了,若是不然季家定会有灭门之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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