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大嗓嘤嘤嘤的这是要怎么?似乎拱着鼻子,哭的还挺带劲,一声比一声嘹亮,不可复制。
夜烬绝循声进了厨房“这对门的怎么回事?怎么现在转移阵地了?”忽然反应过来“这是从哪里又跑进来个男人?”
亦真哧哧披着嘴儿笑“奥,我忘了告诉你了。袁影又结婚了。”
“啥?”夜烬绝听的一怔“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咱们刚分手的那天,我都给听懵了。”亦真回忆起来“据说长的又高又帅,还是个高管?我还纳闷,以为袁影吹牛呢。家里竟然真的搬进来一个男人。”
“怎么哭的跟个娘们儿似的?”夜烬绝瘪嘴“嘤嘤嘤的,听的人难受。”
“想来也不是个完美主义者。袁影毕竟也是离过婚的。”亦真分析的头头是道“找个性格懦弱的男人也正常。”
“这娇弱的哭声,听着就是找揍。”夜烬绝拧眉“这袁影怎么啥男人都能找下呢?”他简直对这个男人忍无可忍,就像亦真对天宝忍无可忍一样。亦真甚至担心,夜烬绝是不是要逐她的后尘,天天在家里说人家的坏话?
亦真对袁影这个娇滴滴的小老公好奇的不行。可是现在不是八卦窥伺的时机。她的工作问题还没解决呢。
夜烬绝刮着胡子,在镜子里睐她一眼“你着急什么?”
“我怎么就不着急了?”亦真苦闷着脸,早衰的热带女人一眼“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承担家庭的重担!”
“想多了。我养得起你。”他投以鄙夷“工作的事不用着急,你还没毕业呢,能找个什么工作?薛子墨晏晚凉还是可以找下的。”
“找什么工作?”亦真问。
“插画呀。”
亦真扭过脸,浮肿似的不自然,不自在的表情被痉挛放大了好几倍。“我不想画插画了。”
“为什么?”夜烬绝转头看向她“好不容易才有点起色,受点打压就不做了?”
“这哪里是一点打压。这是毁灭性的打击摧残。”一提这话题,亦真就丧气的很“我现在名声这样,还怎么在这行混下去?”
夜烬绝笑了笑,抱住她,吻了吻她的头发“名声哪样了?你现在不是坏名声,准确来说,是最受争议的一个。”
“什么意思?”亦真大抵能听出点什么索隐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