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烬绝听的直发笑,连前排的蓝枫都笑了起来,亦真很有些不解,也笑着问“怎么了?有什么可笑的?”
蓝枫闷着声腔思了思,似乎也有些诧异,笑“怎么说呢?很真实。”
“这个笨蛋,有时候笨的惹人生气,有时候笨的还挺好玩儿。”他抹着她的手丫“咱也不知道你哪来这么多的状况。”
“我听明白了,你这是在嘲笑我。”亦真却也不生气,大女子不拘小节,偶尔犯傻没什么,关键时刻她的脑子不抛弃她就行。
这次同艾文的会见倒是异常顺利,一扫之前的不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夜烬绝在的缘故。
夜烬绝其实也是狠狠松了口气。艾文之前一直以为亦真不够专业,落雨天担禾草似的不堪重负,经夜烬绝一解释,原来这个年轻的小姑娘竟听不大懂他说话。不由有些好笑。
亦真现在听得懂了,她的面子全被丢光了。夜烬绝要请艾文吃饭,当然,旨在给亦真刷一波印象分,艾文爽快应了,时间定在翌日晚。
亦真兴奋的不行,回家喜的在沙发上直蹦,夜烬绝挣住她的胳膊“干嘛呢你,咱家沙发哪禁得住你这么蹦哒?眼看着就要塌了。”
亦真捧着这爷的脸一通猛亲,把夜烬绝给吓的,那个惊恐,金刚钻咬脸似的往后直退。
一个大鹏展翅扑上来“少爷,我晚上应该说什么话呀。”
“连话也不会说了?”夜烬绝白亦真一眼,亦真同学现在很是会拿自己的笨说事“对呀,我这么笨。总不能让人艾文以为我还是个语言白痴吧。”夜烬绝生无可恋“我真是服了你了。”
接了豆芽回家,豆芽还以为自己被抛弃了,谁也不理,自顾钻到小角角里开始绝食。
亦真笑的不行“早不绝食,晚不绝食,回了家开始绝食了。”果然,没一会儿,猫碗里的煮虾仁就空空见底了。
翌日。
亦真心情很好,早早起床做了早餐。这次从意大利回来买了不少东西,有ka的咖啡壶、illy 咖啡、巧克力、糖果、佐配面包的罗勒松子榛仁酱,还有起泡酒。当然护肤品是留给自己的。
亦真联系钱妈时,项宅上下正闹的鸡飞狗跳。
打上次任栀雨回了家,就开始神经大作起来。心情不好便对柏哥儿发一通脾气,想起来自己的后半辈子,又对柏哥儿嘘寒问暖。柏哥儿哪禁得住她这么掀腾,没几天便汤烧火热起来。
现在任栀雨是连张芸也不大使唤了,没一个是她信任的。钱妈也是大声小气不愿多搭理她,几次想把柏哥儿送出去,这女人又火烧辣椒壳似的把柏哥儿挣了回来,他就是死,也得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这死娼妇,天天嘛嗓了猴尿折腾人,天天一张脸搽的青胎白鬼似的,她这是要拖着柏哥儿跟她一起下地狱啊。”钱妈气的不行“我看柏哥儿这是要折在她手里了。”
亦真听得心惊“那项舟呢?他不管吗?”
钱妈道“还管什么呀,不过是放在医院里住着。这女人一发起神经,也不顾及孩子,又给人折腾着带走了。这不,才从医院带回来,我正给柏哥儿找医生呢。”
这不是要死吗?亦真听的心惊。夜烬绝在背后拍她“大早上的,你这又咋了?”亦真便把事情同夜烬绝述一一遍。
“她是把对你的仇恨转移到柏哥身上了。”夜烬绝叹“那孩子也是可怜,哪禁得住她这么折腾啊。”
“可不是嘛,我倒是想去看看柏哥。”亦真叹气“这任栀雨以前不这样啊,现在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因为她不再年轻,不再有筹码了呗。”夜烬绝笑“估计在精神病院也受了不少刺激。”
钱妈眼见这样不是办法,便去楼上找任栀雨“还是给孩子送医院吧,这要是再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