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当秦主簿消气了才又嘀咕着,“夫人,不要急,我们仔细想想,你也是听来的不是?话头并不是因你而起。而为夫我,倒是坐在这个位置,应当一切要以大人为重,事无巨细。”
第二日清晨。
知府后宅。
钱佩英趴在炕上露着后背,正呲牙咧嘴。
宋福生坐在一边给媳妇的腰抹药油,边抹边说,“你要想那事儿,你就捅捅我呗。何必在被窝东拧一下西蹭一下的吸引我注意,瞧瞧,闪了腰吧。”
钱佩英趴在炕上白了一眼,谁想那事儿了?你倒是想得美。她是一个寸劲儿要起身上厕所,一下子就扭了腰。
宋福生好一顿给媳妇按摩,看来是抻了筋。
然后才下地洗手,准确去吃饭上班。
走之前嘱咐钱佩英“我说,别忘了吃钙片,我让大姐将饭腾锅里,你躺一会儿再去吃饭。”
“知道了,快走吧。”
宋福生心情尚算不错的到了前衙。
进办公室,微挑下眉,其他文书呢。
秦主簿舔了舔唇,又咽了咽吐沫才道“大人,有一事,不知该不该对您讲?”
一炷香后。
秦主簿早就学完那些话了,屋里静悄悄的。
他硬着头皮,看向背对着站在窗边的宋福生,恍惚觉得大人在咬牙。
“去将罗通判叫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