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修习风雷,也挺好的,当初你说,儿女你都喜,现下儿女双全,我走了,有他们陪你,不过,你还是娶一房继室吧,纳几个妾,不然,你一个人太孤单了。”
“这名字好,一个孩子修习一个术法,也好,不过娶继室,纳妾,可是不成,夫人你忍心离开我么,不走不成么,我求你,你可还记着当初我们于城中树林里围猎,那是夫人输给了我,欠下了我一个承诺,夫人如今来兑现如何,别走,永远陪着我。”
大颗泪珠打在蔡雯奚衣上,赵鹤轩哭的不能自已,船上所有人都低头抹泪,蔡雯奚也想哭,赵鹤轩颤动的声音,太让她心疼了,一滴泪从眼角滑落,蔡雯奚竭力保持着笑容。
“我也想呀,我多想应你这个承诺,可我到底要失信了,我分明还去求过月老的,求月老保佑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可惜,今后,真的忘了我吧,父亲母亲,所有人,都忘了我吧。”
最后一字几不可闻的吐出,那薄薄眼皮将双眼盖上,攥在赵鹤轩手心最后的温度从指间流走,那靠在赵鹤轩怀里的身躯没了力量。
充满哭声的游船上,回荡着一声又一声的雯奚,落到碧绿湖面上,飘散于温热夏风中,传的好像忒广了点,好像传进了蔡雯奚耳中,萦绕在将蔡雯奚包裹的无尽黑暗里,这回她分明真的死了,却感受到了身体,能够皱起眉头,艰难睁开了双眼,找回视线,模糊到清晰,看清周围熟悉又陌生的帏顶,扭头辨认这石房,石房内朴素的家居,景娘亲常用的织布机。
看清抱着两个襁褓,着普通布衣欣喜向她走来的男人,那张脸。
赵鹤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