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此事上报选士,听说选士雷霆大怒,将那队武士一顿斥责,说什么不过抓人,怎能伤了蔡雯奚,务必将人找回,蔡雯奚若有个三长两短就要革去他们武士一职,诸如此类的话,山间都传遍了,你竟然不知?”
“哎~这就不对了吧,那蔡雯奚,选士不是下令乃犯人吗?区区犯人,选士管她伤不伤的做什么,还这么紧张,将人抓住不便成了。”
“害,你当选士下令抓蔡雯奚乃是正八经的呐,还未听说吗?选士中意蔡雯奚,要封她为侍妻,但人家不允,一心要为人家爹娘报仇,杀黄般,这便逃了,选士那是恼羞成怒,这才下令抓人。
说到底就是那管理者之间的儿女情长,闹的难看啦~搬来明面儿上叫我们知晓了,咱们便当看戏了,听个乐子,只瞧这一出最后怎么收场啊~”
山民们时而激动时而悠然的来唠,躲在墙根儿后的蔡雯奚蒙着面仔细来听,一时愣神儿,心下嘀咕原是这般。
疑惑解开了不少,根据山民所言在脑中将自己在这世间,上回被武士们抓住之后的场面编撰重演,应是被武士从那对夫妻家中带走,往选士那里去的路上动起手来,没打过,跌下山。
不过转念一想又起疑惑,同那质疑的山民一个想法,以她的身手,怎会败于武士?人多力量大应是也不至于,还跌下山去,怎么想都不至于。
抬眼再度看过这唠嗑的山民,到底传言,可信度不会太高,暂且按着山民们的说法来算,背着包裹,藏在暗影之下,再度往黄般老巢赶。
离了黄般那石洞已有些时日,不知还能否准确找到被障眼法遮住的地方,于挥洒山间的阳光下疾驰,盯着前头越来越近的山石,神色认真,好像是这个。
缓了脚步改来观察周围,山间中下部分山民熙攘,可不太好行事,万一炸山落石,将山民们误伤了,那更不太好了,不敢现身于山石前,恐黄般藏于障眼法之后的石洞中,入了他的眼,暴露行踪。
绕开应是有石洞的那一面,一跃踩上树杈,纵身飞跃窜上山石,伸脚随便画出一块儿空地席地而坐,解下包裹来翻水和吃食,结果啥也没有,清丽脸瞬间拉下,包裹重重搁去身边,改来修炼重冰魄。
万一火药未能将其炸死,还是要同其正面对抗,都炸了人家老巢了,同黄般对上怕是最后一遭,不是黄般死,就是蔡雯奚亡,必须要多准备些了。
合目打坐,合掌修炼,如此安静到似是与周围融于一体,日头西落,阳光昏黄减淡,月亮冒出高挂,蔡雯奚一动不动一气儿练到了晚上,山上春日劳作的山民各回各家,山上更静,只偶来一阵和煦春风,拂动青草传出微弱动静。
蔡雯奚终于睁开了双眼,咽了口吐沫,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唇,伸手拽过身边包裹,迎着头顶星光盯着手中成卷儿的火药,又从堪比百宝箱的囊袋中翻出火折子,十分严肃认真,该动手了。
调动五感仔细辨别周围可有他人,主要辨别一下可有黄般在,耳边静的只有蔡雯奚自己的呼吸声,放心,撮着火药引线将两卷火药连在一起。
收敛所有气息,猫着身子往山石边儿去,警惕周围动静,轻手轻脚把火药往山石边儿上放,十分小心谨慎,恐火药之间相连的引线断掉,路过感觉是洞口的位置,特意绕远窜去另一侧,将最后一捆火药搁在地上,再次盯过周围,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呼一口气儿,吹出火星子。
捏着火折子的手正要往火药眼前送,蔡雯奚突的换了表情,神色一凛,蹲在山石旁的身子突然向后撤,马上要点燃火药引线的火折子随着一起离开,蔡雯奚方才所处位置眨眼闪过两道银光啪一下没入山石。
翻身站直,刷一声抽刀,黄般好似凭空出现一般,右手向前猛一挥,两根儿银针就快速向蔡雯奚来了。
许久未见的两人于此再次相逢,二话不说就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