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料子款式。
被打的不能说话的几人这把没了寒冰束缚,撑着身下艰难坐起,想要予以反击,可他们被方才寒气蛰的手脚都麻,垂目看自己吐了满地的牙,更要气昏过去,也不知自己能做些什么,毕竟蔡雯奚的实力在那里摆着,他们联合一起上,应都是以卵击石。
注意到周围百姓目光,不知是在议论他们还是议论蔡雯奚,反正满满屈辱感涌上心头,瞪着凶狠表情抹了一把脸上鲜血,仓皇离开。
本热闹长街之上逛街的百姓们明显不剩多少兴致,街上氛围一时冷清凝固,于街对面茶馆二楼中注视着一切的虎啸营将军,直至成衣店门口的几人消失不见,亦见不到蔡雯奚身影,透过窗户的目光这才收回。
杯中茶已凉,便那般端起饮下,苦涩,难喝,虎啸营将军不觉,脑中都是蔡雯奚方才模样。
“寿宴之后的小半年,灵厉郡主真的变了不少啊。”
变化的又岂止蔡雯奚一个,时间在流逝,谁人不在时间的洪流中被迫成长。
中秋圆满结束,常涵潇同景王带着从小贩那里买来的面具,藏起了身份仿若寻常百姓一般于花街中好好逛了逛,感觉是久违的开心,回去府上,已备好的节目按照流程挨个来,这个中秋过的充实,更可称得上疲累,但对景王常涵潇来说却是意义非凡,会在心中留存一辈子。
不过快乐总是很短暂,该面对的总要面对,欢腾过后,中秋于蔡雯馨常涵潇等人身上一点儿痕迹不留。
景王与太子终于定下按照景王先前提议在晖顒边境方向动手,设法搞一波士兵过去提防着晖顒那头,蔡雯馨常涵潇准备好了,请来了大理寺少卿,带着春红楼的伙计,进了汇城府衙。
一纸诉状呈上,春红楼老鸨被掉落的牌匾砸死一事被重提,当时在修木牌坊的几个百姓被传唤进府衙,先见坐于衙门正中的县丞,边儿上是平民百姓见不着,只听过官名的大理寺少卿,太子妃景王妃坐于椅上,于堂内一边儿一个。
众人脸上皆是严肃,同样跪地的春红楼伙计在身侧,两个百姓明显有些忐忑。
惊堂木一敲,上首县丞因着大理寺少卿在场的关系,更为严肃认真。
“堂下孙氏李氏,春红楼伙计状告你们先前于西街上修木牌坊时,牌匾掉落砸死春红楼老鸨乃是你们蓄意而为,故意杀害春红楼老鸨,对此,你们作何解释?”
县丞铁面无私对着跪地几人,低声来问,这阵仗,被指控的两个百姓都吓坏了,羽沛白收买他们的时候说这绝对没有问题,不会有其他麻烦找上他们,结果现下麻烦就来了,还牵扯上太子妃景王妃大理寺少卿这种级别的人,都坐在他们眼前,他们如何不被吓住,其实连县丞都被吓住了。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们自不能将羽沛白供出来,头颅埋得更低,声音有些颤抖。
“回大人,草民,草民不认!那日木牌坊上牌匾掉落,凑巧砸死春红楼老鸨实乃意外,草民等皆未曾料到,如此事情如何来蓄意为之。”
上首县丞无声,这百姓边儿上春红楼的伙计接着话茬开口。
“那木牌坊上的牌匾挂了几十年也未掉一次,偏巧你们去修那木牌坊时被震掉,更偏巧砸了其下我们春红楼的妈妈,不说蓄意而为,那也实在凑巧了些,定然是他们挑准了时机,待我们妈妈步于木牌坊下,故意将那牌匾敲掉,还请大人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