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即刻派人去给七公主传信,即如此向着她的夫家,那便莫怪朕大义灭亲,朕只当晖顒无她这七公主,攻下龄鸢后,她便陪着她的夫君一同下黄泉吧!”
脸好像都气肿了,微生阖胸膛起伏,心中怒火不轻,这些日子挺累的,也是借机发泄了情绪,声音不小,在远处候着的宫人都听着了些,不禁色变。
一旁侍卫总领哪敢按着这话去回,脸上为难,开口劝谏。
“皇上息怒,夏日燥热易生病疾,七公主说不准是真病了,七公主孤身一人嫁在龄鸢,确是艰难,应是也有许多的身不由己,皇上这话若是给七公主送去了,可叫七公主寒心,若是一心向去了龄鸢,去到龄鸢皇帝眼前将咱们欲攻打龄鸢的事儿和盘托出,那皇上这段时间的安排便都白废了。”
微生阖身子依旧僵直,轻轻扭头瞥了一眼侍卫总领,冷笑一声满目的轻视不屑。
“呵,一开始朕是借口旁的来试探要求小七帮朕,可叫小七弄来士兵布置图,这目的已不言而喻,她不是傻的,日后欲时常前去龄鸢游玩打通汇城来寻得便利,为了游玩又来要士兵布置图,这话孩童都蒙不过,小七必是早便猜到了,只是不敢断然舍弃任何一方,只能先在中间和稀泥。”
“那皇上这气话便更不能传给七公主了,可是逼着七公主将晖顒舍弃呢。”
侍卫总领紧接着来说,微生阖身子松下来,慢慢恢复了理智,被捏皱的信纸推去侍卫总领手边让他叠起收着,展开了奏折,看了片刻还停留在那一行,到底抬手抽了信纸来写给七公主的回信。
{七皇妹染疾,朕十分担忧,恨政务繁忙,相隔甚远,不能探望,七皇妹务必保重。
七皇妹身子要紧,旁的先统统放下,近来晖顒内不算太平,朕也无暇顾及其他,同龄鸢的事本也只是一打算,七皇妹安心养病,病好再论。}
拎起信纸叫侍卫总领封起来送去龄鸢,其接过瞅了一眼,稍惊,怀疑微生阖可是要放弃七公主这步棋了,一边封信一边想着士兵粮草等都安排了,部署都开始拟了,没了龄鸢内部的安排,奇袭肯定不成,硬攻更不成啊!
犹豫着想问,微生阖突然开口提起了天牢中的赵魁元,脑中思路突然通了,他们可是抓了一个龄鸢武官,他竟给忘了个干净,不用微生阖说完便领命,势必要从赵魁元嘴中弄出龄鸢汇城的士兵安排。
微勾了嘴角,感觉再无问题阻碍,侍卫总领行礼退下,退出两步表情一变,又回来微生阖身边,严肃开口。
“皇上,属下还想起一事,今日散朝时,属下偶听几位大人议论皇上征集新兵,指派武官操练的事儿,攻打龄鸢乃是大事,瞒着晖顒官员百姓,属下以为不妥,若是介时引起了骚乱,也是给皇上平添麻烦。”
微生阖又进入了机器人状态,疾笔批着奏折,念叨出兵前夕会告知他们的,朝中不少老顽固,现在传出去绝对要被阻拦,更走漏风声,如何奇袭。
给侍卫总领说的服服帖帖,安心去撬赵魁元的嘴。
怕走漏风声,商量这些事情不将殿内宫人都遣散,都不知道微生阖怎么想的,可能是过于自信这些宫人里没有奸细,事与愿违,星夜下几个宫人交头接耳,白天殿中听着的那点儿尽数传进了微生阖的大皇兄耳中,一个惊慌瞪眼直接将这消息送去了各个高官府上。
第二日清晨,清凉下的早朝,大殿内却异常沉闷,微生阖的大皇兄,是想去晖顒穷山恶水之地陪先前诬陷让微生阖继位的诏书乃是伪造的四皇子了。
呱噪蝉鸣突然都停了,透着点点诡异。
从蔡建忠口中了解了全部状况,赵鹤轩反而更担心一些,皱眉盯着机子上茶盏思索,目光锐利都要把茶盏盯漏,蔡建忠见状轻叹一声安抚赵鹤轩干急切与担心都无用,还是要等边境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