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的菜油装一小碗儿出来,把那四粒儿泡上半个时辰!小崔,魏见秋的大铁钉子拿出来,去找几根松树的树枝点上火,把大铁钉子好好地烤上一烤,消毒!”林道长和崔可行一听到消毒两个字,不自觉地后背上同时一阵发麻,两人对视一眼,憋着不笑,分头行动。
“期门、章门、中脘、阳陵泉分别斜着向下下针一寸又五,取针后,把松塔果实埋入,用布扎紧即可!”玄阳道长借着魏见秋的手,在林道长身上几处穴位上指点了一番,林道长手里掐着魏见秋的那根大铁钉子,在身前比划了几下,犹疑着问玄阳道长道:“师伯祖,就这几个穴位吗?”玄阳道长笑了笑,答道:“你要是觉得少,那就再挑几个你喜欢的穴位,随便扎,不过得说好,先按我说的弄完,你再扎!”林道长嘿嘿一笑,说:“行,听师伯祖的,我正想试试我扎针的手法呢!”魏见秋嘴里突然唔了一声,是他自己的动静,紧跟着便咳嗽起来,玄阳道长的声音又响起:“魏见秋,你事儿还挺多,我这个侄孙儿,手艺不差,你怕啥?又扎不死你,麻溜儿地躺下!”魏见秋想要挣扎,却拗不过玄阳道长的手段,到底还是躺在了床上,林道长正色道:“魏见秋,要是不想让我扎错地方,就别乱动,我可是头一次拿根大铁钉子当针用!”崔可行咧着嘴,向后退到门口,却仍忍不住想看热闹,定定地瞅着林道长一手掂着大铁钉子,一手掀开了魏见秋胸前的衣服。
山庄里,陈敬从别墅的地下室里顺着楼梯一步一步上来,手里仍然抓着那个黑布口袋,他走到别墅门口,对外面院子里望了望,转身就向二楼走去,刚到了二楼的楼梯口处,鼻子里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味道,他撇了撇嘴,稍微屏住呼吸,在几个房间里都走了一圈,随后在客厅的阳台窗户那里站定,对着院子外面远处的群山看过去,脸上神色突然变得十分萧瑟,原地转了一圈后,走出客厅,顺着楼梯又下楼,慢悠悠地向院门外走了出去,从兜里掏出那个叫任远的扔下去给他的车钥匙,按了一下,一辆黑色小汽车响了一声,他走到那辆车旁,刚要打开车门上车,忽然扭头向停在最里面的那辆小汽车看过去,车里,坐在司机位置上的一个年轻人愣怔怔地隔着车窗看着他,陈敬回身快步走到那辆车旁,伸手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那个年轻人打量着他手里的黑布口袋,从两边耳朵上把耳机取下来,对陈敬笑了笑,问道:“里面还没完事儿?”陈敬不答,转头在车里四处打量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口问道:“你给那个谁开车的?”年轻人点了点头,陈敬哦了一声,说:“里面完事儿了,那个谁叫你进去帮忙呢!”年轻人说了声谢谢,犹豫着看向陈敬,陈敬便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头也不回地走向那辆黑色小汽车,进到车里后,打着火,一拧方向盘,对着门前的那条车道开了出去。
瞎子老实不客气地坐在餐桌前,边跟刘芸爸说话,边吃着刘芸妈又给他现弄的几样菜,张弛和刘芸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两人偶尔对望一下,刘芸突然伸出右手,用食指在张弛的脸上轻轻摸了摸,收回手后,把食指在眼前仔细地看了看,接着便扭头担心地看着张弛,张弛也看着刘芸,当然读懂了刘芸眼里的意思,正要开口说话,刘芸急忙又伸出那根食指,在张弛的嘴唇上轻点了一下,摇了摇头,张弛抬手把刘芸的手抓在手里,忍不住,就想把自己喝了乌家哥俩的东西的事儿说给刘芸听,正要开口,瞎子突然笑着大声说道:“不是,张弛,你俩想腻歪,说点儿情话啥的,就别当着我们的面,你这是诚心不让我吃饭是吧?”刘芸爸扭头看了看刘芸和张弛,对瞎子说道:“我家小芸,最近吃不好睡不好的,一直惦记着张弛,生怕他出了什么事儿,我和她妈劝他,张弛是去执行任务,又不是进了狼窝虎穴,担的哪门子心!可这孩子,明里对我和她妈嘻嘻哈哈,暗里不知道哭了多少眼泪出来,你看,张弛这不是好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