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白承夕注视他良久,才轻柔地说:“开心。”
开心得不得了。
“呵。”段泝舟竖起大拇指,将她的中指按倒,又紧紧攥住她的手,带到唇边。
那锋利的眸子染上一丝侵略感,一错不错地看着她。
随即,段泝舟眼眸一弯,唇角吊起一抹坏笑,唇轻轻印在她的小指关节。
指间传来一阵痒意,白承夕顿觉头皮一炸,酥麻的感觉从尾骨直窜天灵盖。
她的呼吸变了节奏,胸腔不规律的起伏着。
段泝舟趁机将这抹凌乱的呼吸吞吃入腹,细细品尝碾磨,自己也乱了呼吸。
房车内,小夜灯昏黄,气氛暧昧,一寸寸蚕食着两人的理智。
段泝舟将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整个人覆了上去。
床骤然塌陷,白承夕被强大的压迫感笼罩住,紧张得几乎忘了呼吸。
余光瞟到段泝舟从抽屉里拿出一盒东西,乱七八糟的念头开始在她脑海里打架——
他什么时候准备的,我怎么不知道?
不能打他,这里离医院有点远。
这有跌打损伤药吗?
……
嗡——!
就在这时,段泝舟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
他蓄势待发的身躯一顿,胸腔剧烈起伏几下,面容一阵扭曲。
片刻后,可怕的侵略感倏然散去,他不情不愿地起身,抹了抹脸,按下接听键和免提,只是嗓子哑得不像话:
“你最好有事。”
言简意赅,好事再次被打扰,他显然不怎么高兴,整个人仿佛被笼罩在浓重的黑气之中。
电话那头传来卫钧卓兴奋的嗓音:
“段总,小白的第一个代言谈下来了。”
她在酸涩文里以理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