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夕试着上手摸了摸,小黑马主动伸头蹭她,十分亲人。
小巴见小黑马主动示好,赶紧介绍:“它长得帅气可爱,名字也很可爱,叫煤煤。”
白承夕天生对帅气强大的东西没有抵抗力,当即就想上马试试,结果发现这马的马具有些特别,和她以前用过的不一样,她顿时犯了难。
煤煤的马鞍特别窄,前后鞍桥比其他马高出许多,看起来就不是很好坐。
她翻身上马,果然不出她所料,坐得特别难受,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左扭右扭地调整坐姿。
段泝舟像是看出来她的不适,赶紧扶住她的腰,还恶劣地挠了挠她痒痒:
“别乱动,你把重心放在马镫上,这种马鞍不是为了让你舒服地坐着。”
白承夕腰上都是痒痒肉,闪躲不及,扭得更加厉害,气恼之下,便伸出手指跟他来了一场剑术对决。
小巴被这俩小学鸡互动逗笑了,缓了好半天才附和道:
“对,这是蒙古马鞍,鞍桥高,稳定性就强。蒙古马以前是血气方刚的战马,用这种鞍,是为了让马儿奔跑起来,去套马,去狩猎,去出征,而不是让人摆拍和娱乐。”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给她教学,大概因为她有一定基础,很快就适应过来。
煤煤载着她疾驰起来,墨绿的裙摆在疾风下翻飞,英姿飒爽,恣意热烈,甚至引来零星几人围观,场外叫好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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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巴目不转睛地看着场上飞驰的身影,忍不住吹了个口哨,用肩膀撞了撞身边的好兄弟,揶揄地挑了挑眉:“真辣!”
段泝舟一把掀开他,拿出运动相机将这一幕封存记录:“再盯着她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看这么紧啊?我说,你到底行不行?直接莽上去不就成了吗?”
“不成。”
段泝舟眸子暗了暗,他试探过几次,对方都回避了。
她不是笨蛋,屡次回避,要么是对他没意思,要么……
这个人心中,有一根他不知道的刺。
白承夕很久没这么跑过马,只觉得畅快无比。
牛马不合时宜地跳了出来:“宿主,好玩吗?开心吗?”
“好玩,开心!”
“还有更开心的事,看外场。”
“???”
她扫视一圈,在一个避阳的阴暗角落,有一个高大的身影直愣愣地杵着,浑身冒着黑气。
她定睛一瞧,竟是顾铳。
“……”
牛马怪腔怪调地说:“恭喜,顾铳贡献了宝贵的1分,开心吧?”
白承夕慢下速度,驱策煤煤走出马场。
顾铳目光沉沉,视线一路追随着她,直到她走到跟前。
“铳哥,你怎么在这?”
顾铳语气不怎么高兴,言简意赅:“来练箭。”
白承夕诧异:“你也练上了?”
“嗯。”
上次输了后,他暗搓搓地回到这办了VIP,一有空就来训练。
他渴望再和眼前的人比一场,叫她知道自己也是优秀无比的男人。
他每天都在幻想自己赢了后,她满脸崇拜的样子,她会对他百依百顺,依恋爱慕,他们很快会走进婚姻的殿堂。
哪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居然在马场和另一个男人嬉笑跑马,好不亲密,关键是那个男人还和自己不太对付!
顾铳当即臭了脸,心里狂冒酸水。
白承夕觉得有趣,当即打趣道:“练得怎样了?还脱靶吗?”
顾铳一听脱靶,顿觉面子挂不住,他心里憋着一口气:“很好,有空我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