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住脖子上的脚,试图掰开丝毫。
这只脚十分漂亮,入手温热滑腻,脚踝玲珑可爱,肤色赛雪,可力道却有如千钧,任他怎么掰都纹丝不动。
他又不敢太用力,万一给她掐青了怎么办?
白承夕的声音隐隐带上一丝哭腔:“狡辩,你是不是故意偷看我洗澡?!”
“我没有偷看,是你自己踹开门的,还把我抓贼的武器碰掉了!”
段泝舟的呼吸声渐重,显然被踩得够呛。
白承夕目光瞄到角落里那盆阵亡的仙人球,脸色稍霁,她缓缓将脚下移,踩到对方胸口。
又恶狠狠地威胁道:“今天的事你不准说出去,以后不准擅闯我的办公室!”
“……”
麻了,哪来的江湖恶霸,霸占他的办公室还反咬一口。
段泝舟稍稍抬起头,脸色倏地一变!他立马把脸偏到一边去,又用手遮住双眼,红霞从脖子一路烧到头顶。
见他遮遮掩掩,白承夕冷笑一声:“呵呵,你心虚了?!”
“咳,你先把内裤穿上。”
踩在胸口的脚一僵,缓缓拿了下去。
“……你先出去。”
“哦。”
十分钟后,董事长办公室,两个人都烧得面红耳赤,尴尬地面对面坐着。
整个办公室落针可闻。
“咳!”段泝舟率先打破沉默,他揉了揉眉心,试图缓解尴尬:“白承夕,我要和你重申一件事,这是我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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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女人一听这话,漂亮的脸蛋露出一丝委屈,眸中迅速凝起一层水汽,看上去楚楚可怜。
段泝舟心头一紧,不会吧?!
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竟然会因为这种小事哭?!
“呃,你要用也不是不可以。”他深吸一口气,做出让步:“但我要在这里做事,不管外间还是隔间,你至少不能不穿衣服。”
“我不知道你会擅闯……”似乎发现自己用词不妥,白承夕委屈巴巴地换了个词:“会进来。”
那也不能不穿衣服啊!段泝舟竭力保持冷静,解释道:
“我要上班,怎么可能不来,倒是你,为什么一大早就到公司?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你应该今早才落地。”
白承夕无意识地抠着桌皮,声音越发委屈:“公司离机场近,到公司休息比较节约时间。”
也是,哪怕是私人航班,在天上飞十几个小时也不好受。
闻言,段泝舟表示理解,他不敢再耽误:“那我帮你把头发吹干,你去隔间休息。”
他拿出吹风机,把对方那头长发一点点吹干,免得她就这么去睡引起头疼。
对方一直垂着头,看起来情绪不高,仿佛还没从刚才的事中缓过来,只一动不动地坐着,任自己拨弄她的头发。
手中的长发浓密顺滑,发尾有一点卷曲,发丝带着一丝凉意,在他指间如流水淌过,似有一道电流顺着掌心直达心脏,酥酥麻麻。
正值段泝舟心猿意马之际,卫钧卓拿着一份文件进了门。
“哟,回来啦!”话音刚落,似乎察觉到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他狐疑的扫了两人一眼。
不对,有情况!
但还未来得及探究到底有什么不对,他的注意力又被另一件事吸引。
卫钧卓微微眯眼,一双眼睛像探照灯一样一寸寸扫过白承夕全身。
“F国好吃吗?”
白承夕还沉浸在郁郁寡欢之中,她下意识地点点头。
刹那间,一丝寒气猛然袭来,背上瞬间汗毛倒立,求生欲迫使她立马改口:“不好吃!”
卫钧卓面露讥笑,走到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