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施法,目光扫视全场,“大家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众人闻言,眉头紧皱。
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潘亿年问:“是不是感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众人点头。
“现在我告诉大家两个定义:”
潘亿年,点了点柳依依,“这种外貌青春脱俗、看似人畜无害、楚楚可怜,对异性秉承不承诺、不负责、不拒绝的态度,脑子里充斥着精致利己主义,善用装可怜、装无辜推脱责任、倒打一耙的女人,就是绿茶婊!”
潘亿年讥诮冷笑间,指向刘雅欣,“这种,有好处时女士优先,担责任时男人先上,单边要求女性特权、骑在男人头上拉屎、却又嫉妒媚外的东西,就是田园女权。”
“我提醒在座的诸位,无论男女都要擦亮眼睛,一旦发现马上远离,否则他们会跟扫把星一样,把你们往死里祸害……”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感受着周围厌恶的目光,
看着那些不知道从哪掏出纸和笔做笔记的学生,
柳依依娇躯一软,跌坐在椅子上。
完了,彻底完了。
她怎么都不敢相信,曾经对她无所不应的潘亿年,会绝情到这种程度。
她不敢想象,背着这种耻辱架,她以后在南大,要面临什么样的谣言和非议。
“你……你……”
刘雅欣更是又气又怕,指着潘亿年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万万没想到,她攻击别人的利器,会变成这种回旋镖,打在她自己身上。
这下,别说本就看她不爽的男生了,就连女生看向她的目光,都充满了厌恶。
可以预见,以后在这南大,她将寸步难行。
“这就完了?”
“你们倒是雄起啊!反驳啊!撒泼啊!”
“老子准备了那么多后手,就等着你们上套呢!”
“你们不上套,老子岂不是白浪费脑细胞了?”
“特么的,真是便宜你们了……”
看着瘫坐在椅子上的柳依依和刘雅欣,潘亿年脸上爬满了不甘和可惜。
可惜,他的后手。
更可惜,现在不是后世,否则他高低得让这两个贱人尝尝网络暴力的滋味。
不行。
你们偃旗息鼓算什么事啊!
今天,老子高低得把后手给用上。
一念至此。
潘亿年冲着话筒咳嗽了两声,“刚才扯得有点远了,回归到问题本身。”
“刚刚柳依依和刘雅欣质问我,为什么苏颖。”
“现在,我告诉大家答案。”
潘亿年指了指心口,道:
“柳依依想踩着我的尸骨上位、拿下省三好名额的时候,苏颖在帮我四处奔走求情。”
“柳依依冷嘲热讽、说我连专科都考不上的时候,苏颖再帮我查漏补缺,制定学习方案。”
“柳依依在我被校霸围攻、阻止同学帮我的时候,苏颖却握着钢笔冲到了最前面。”
“柳依依嘲讽我报考南大是白日做梦的时候,苏颖在志愿表上填上了南大的名字。”
“柳依依嘲讽我一辈子只配种地、当个小商贩的时候,苏颖却砸碎了存钱罐,陪我一起创业卖袜子。”
“柳依依拿着成绩单洋洋自喜时,苏颖不顾老师和家长的劝阻,拒绝了清北的邀请。”
“柳依依想着把我当鱼养、继续充当她的提款机时,苏颖却拿出学校奖励的创业基金,义无反顾地租下了堕落街的徽派小楼,当作生日礼物,送给我创业……”
说到这,潘亿年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