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少如此规律。
他心头便有些活泛,试探道:“我觉天雷不会如此没有准头,我去看看,站得远些,想来没有关系。”
玄薇睁大双目,愕然道:“你疯了?真要去看?我只给你说笑而已。那是寻常好看的么!”
洪浩道:“我已经偶然看过一次,反正我看到那个天雷虽然声势浩大,蕴含的力量也恐怖骇人,但的确没有乱劈一通……只是精准击中目标。”说罢叹气一声,又想起小炤的母亲——那头满是母爱的远古灵狐。
灵儿也道:“不会吧不会吧,主人你不会是真的想要去看渡劫吧?主人,灵儿陪你上刀山下火海都全无关系,只是这雷劫……你就莫要为难小女子了。”
洪浩点头,认真道:“我知你什么都不怕,只怕雷电。所以我才想去多看看,万一看出什么门道,也好帮你解了你我羁绊契约,还你一个自由身。”
灵儿一呆,她只道那日洪浩和他说的,只不过是宽心安慰之话,却不曾想这痴儿竟是真的放在了心上。
顿时五味杂陈,一向口齿伶俐的她竟也结结巴巴:“其实……公子并无必要,小女子觉得与公子同行颇为有趣,已无……离开之意。”
洪浩笑道:“这却不一样,有这层捆绑,由不得你,你愿意或者不愿意没得选。这样……这样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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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一顿,然后缓缓继续:“等你自由了,还是愿意跟随我游荡,那也随你。但你有了随时离开的自在,对你才是公平的。”
灵儿便不言语,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
小金人道:“完了完了,主人,原来你这个姘头是个缝补匠。”
玄薇呆愣道:“什么缝补匠?我怎生没听你说过?”
小金人道:“世界破破烂烂,缝补匠缝缝补补……我说的缝补匠不是职业,是对一类人的统称。所谓缝补匠,就是专一做些侠义良善之事,助人利他,而自己全无好处可拿,有时候自己还要受损失,严重的甚至丢了性命。”
“远古时这类人要多一些,后来逐渐减少,到现在几乎绝迹了。因为人们越活越精明,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们想不通这类人为何会存在。总是用自己狭隘自私之心去恶意揣度这类人……”
小金人越说越激动,“比如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这般圣人道理衍生出来的一些良善举动,都被冠以居心叵测,不怀好意的恶名……久而久之,缝补匠就渐渐消失了。”
玄薇听罢,久久无言,过得好一会才道:“我也做不来这缝补匠。”
灵儿突然道:“你若执意要去,那我做仆从的只得追随,自然不能忤逆了主人。”
玄薇喃喃道:“疯了疯了,都疯了。去吧去吧,我也落个清静。”
洪浩笑笑:“别说得那么玄乎,我总觉没有那么骇人,我站远些看就是了。”
说罢竟然真的就御剑而去,灵儿也随之消失,留下玄薇呆呆发愣。
小金人见她怅然若失的模样,“完了完了,主人,你与他不过才认识一天,就放不下了么?”
玄薇叹口气幽幽道:“你不懂。一个女子,对于和自己肌肤相亲的男子,如果不是想杀他,那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喜欢他……再讲,我和他,真的是只认识一天么?”
在落霞山苍茫的群山之间,隐藏着一座不起眼的小山,其山势平缓,林木葱郁。山脚下,一条细流潺潺,绕过几块形状各异的青石,最终汇入远处那条蜿蜒的河流。
就在这幽静的山谷之中,坐落着一座极小的房屋,它几乎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若非刻意寻找,很难被人察觉。
若走得近些细看,这小小房屋却是一座小庙。
这座小庙简陋至极,屋顶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