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全宁侯,这可不行!”
这可都是他们燕藩的精锐骑兵,朱高燧哪能交给别人指挥,更何况还是与他们燕藩不和的淮西勋贵,这个孙恪也不是什么善茬,那是蓝玉的死党,万一从中搞鬼,折了这些燕藩的精兵,那朱棣能抽死他。
“大将军是让我和张辅出战高丽骑兵,全宁侯压阵,我可不敢违抗大将军的军令!”
说着,朱高燧眼珠子一转,呵呵笑道:“不过,老侯爷是沙场老将,骑兵战术天下无双,恐怕比我师父还要略胜一筹,一会儿打起来,还请老侯爷能指点几句!”
孙恪顿时笑了,这马屁很是受用,说道:“你爹的骑兵战术用的也不错,何须问我,我还想看看你们燕藩的战术,跟着学学呢!”
“哎呦,老侯爷,你瞧你这话说的,骂人了不是!”
朱高燧起身走了过去,低声说道:“等这一仗打完,缴获的高丽战马,我们燕藩留下三成,你们三千营留下三成,剩下四成拿去给朝廷交差!”
听到此话,孙恪顿时两眼放光,高丽战马,高大,健硕,耐力足,比中原的战马还要好上数倍,那可是真正的好东西,三千营是他和张温搭起来的草台班子,朝廷就给了仨瓜俩枣,武器,装备,粮草等等,什么都缺,但要说最缺的还是战马。
没有战马,还算什么骑兵,这也是二人在辽东折腾三四年,才勉强凑齐一万骑兵的根本原因。
孙恪现在都记得皇帝当初告诉他们一句话,如果他们能把三千营发展到一个军团的实力,他和张温,一个辽国公,一个沈国公。
以前大家都是侯爵,谁也不笑话谁,可王弼成了国公,这就让侯爵们按耐不住心思了,说什么都要弄个国公当当,那是相当的有面。
“这样,,,不太好吧!”
孙恪搓着手笑道:“这要让朝廷知道咱们私分战马,可是要问罪的!”
“老侯爷,你糊涂啊!”
朱高燧低声说道:“到时候咱们就说,大部分高丽骑兵被咱们逼进大同江,全都淹死了,这不就得了!”
“这一仗我们燕藩来打,损失的也是我们燕藩的骑兵,老侯爷什么都不用做,随便指点几句,就能分三成的战马,最后就算被朝廷查到,你全推我身上,这总行了吧!”
孙恪开始琢磨起来,这说的很有道理啊,真的是白得三成战马啊,而且出了事还不用担责任,谁不干谁是傻子。
“我看你小子挺老实的,和你爹不一样,就勉强答应你了!”
孙恪故作勉强的说道:“我不是贪那些高丽战马,就是看咱爷俩有缘,想教你些真本事,你可别回头告诉你爹!”
朱高燧顿时乐了,说道:“老侯爷,你放心,我也感觉和你有缘!”
“缘分,都是缘分!”
孙恪笑道:“回头仗打完了,别忘了让你家的骑兵把我们三千营的马牵回去!”
“哎呦,老侯爷,你把心放进屁股里吧,忘不了!”
孙恪老脸一本,质问道:“你小子说什么?”
还没等朱高燧说话,远处骑兵斥候奔了过来,抱拳道:“侯爷,发现高丽骑兵动向,距离此处还有三十里,看样子至少万人以上!”
“这些兔崽子终于来了!”
孙恪招呼道:“快,让你家骑兵动起来,干活了!”
朱高燧一边上马一边问道:“老侯爷,怎么打你还没说呢?”
“还能怎么打!”
孙恪不慌不忙的说道:“高丽骑兵长途奔袭,必然疲惫,放他们过大同江,直接两翼包抄他们,把他们推进大同江!”
朱高燧挠挠头,又问道:“不对啊,这样的话高丽军必定背水一战,置之死地而后生啊,我们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