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孙啊,歇着吧,国事固然重要,但自己的身体也不能疏忽,别以为自己年轻,觉得身体好,没日没夜的处理政务,这身体累不过是睡一觉的事,心累才是最伤身的!”
老爷子感慨道:“你爹比你还小的时候就进了尚书房辅政,帮咱处理政务,他的身体都咱累垮的,这才留下不可逆转的病根,但他是太子储君,这些事情都是他应该做的,咱心疼的是儿子啊!”
人越老越容易释怀当年的往事,可朱标的病逝却让老爷子久久不能平复,甚至还有几分自责。
朱雄英唯恐老爷子伤神,立马转开话题,说道:“皇爷爷,您看什么呢?”
老爷子拿着红册,说道:“高炽送来的,都是些寿宴的事,哎,兴师动众作甚啊,咱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就得了!”
提到寿宴,朱雄英笑道:“皇爷爷,孙儿闲来无事,和皇后亲自编排了一场大戏,绝对是您没听过的忠臣良将的大戏!”
“嗯?”
老爷子顿时来了兴趣,笑道:“什么戏,说给咱听听?”
“那可不成,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老爷子笑道:“你这孩子,总是能搞出新花样!”
说话间,云成小步走了进来,恭敬道:“皇爷,万岁,曹国公求见!”
老爷子一愣,随即眉开眼笑的说道:“九江来了,快,快,快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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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
没一会儿,李景隆大步走了进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臣李景隆叩见太上皇,叩见陛下!”
老爷子笑呵呵的说道:“九江啊,快起来吧,来人,给曹国公搬个椅子!”
云成立马搬来椅子,屁股刚挨上,朱雄英笑道:“曹国公,你舅爷整天念叨你,赶紧让她老人家好好看看你!”
“舅爷!”
李景隆嗷的一声,再次跪了下来,用膝盖一步步走到老爷子面前,说哭就哭,关键还不是只打雷不下雨,那眼泪说有就有。
“舅爷,臣在外也时也常挂念舅爷,挂念舅爷的身体,那是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想舅爷想的是肝肠寸断,臣在江南闲暇之余,时常求佛问道,亲自为舅爷祈福,,,”
“九江,赶紧起来吧,哭啥啊,等咱死了你再好好哭!”
老爷子还就吃他这一套。
“舅爷,臣想您啊!”
老爷子心中十分欣慰,对着朱雄英夸赞道:“好孩子,九江也是咱朱家的好孩子!”
李景隆缓缓站了起来,不断地擦着眼泪,就这说哭就立马掉眼泪的本事,恐怕整个大明朝都找不出第二个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朱雄英笑着问道:“朕怎么听说,你在江南经常和那些皇商鬼在一起,整天一起吃喝玩乐的,是不是早把朕交给你的正事忘到脑后了?”
听到此话,李景隆没有多少慌张,他早就想好了对策。
“陛下明鉴,臣确实经常和那些商人一起吃喝,,,”
说着,李景隆突然抬头,继续道:“臣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陛下,为了朝廷,为了大明!”
朱雄英顿时来了兴趣,问道:“哦?那你说说,你为朕喝出了什么好处?”
李景隆突然直起了腰板,故作谦虚道:“其实臣也没做什么,不过是为陛下喝出一个能造战舰的船厂!”
大明:流落教坊司的皇太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