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橞不敢说什么,来到宣府后,他不仅和代王有往来,甚至私下还见过面,这些事早被当地的御史奏报给了朝廷,只是没问他的罪而已。
这些藩王的一举一动都有地方官盯着呢,今天调动一兵一卒,明天这个消息就会送往京城。
说到底,朱雄英始终都没把藩王当回事,他们想造反恐怕出不了封地就会被各地方指挥司按住,是杀是贬那就要看新皇帝的意思了。
朱雄英望着北方,冷着脸说道:“孤已经等宁王三天了,看来他这是不想来啊!”
“殿下,或许宁王就在路上,想来该是快到了!”
朱橞并不是替朱权求情,而是不想惹怒皇太孙,以免牵连自己,这个即将继位的新皇帝性格古怪,那是说翻脸就翻脸,比老爷子还让人琢磨不透。
“让孤等他宁王,好大的面子!”
朱雄英愤然道:“皇爷爷说了,不管巡视多少藩王,年底必须回去继位,还有这么多藩王封地没有去,不可能迁就他宁王一个人!”
“孤也不会去关外的大宁,等宁王到了,你告诉他,让他从哪来回哪去,好好在大宁等着新皇帝赐罪吧!”
作为九大塞王中年纪最小的人,朱橞自然不敢说什么,只是小声问道:“殿下,您今日便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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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雄英转过身来,悠悠说道:“你把宣府治理的很不错,该看的孤都看了,继续呆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孤今日就前往大同代藩,去看看十三叔!”
“早点巡完,早点回去继位,不能再让皇爷爷操心了!”
朱雄英充斥着无奈,好像很不乐意,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搞得朱橞有些无语。
就在此时,朱雄英突然感觉脚下传来一股轻微的颤动,仔细一看,周围已经弥漫着黄色的尘土,随着时间的推移,颤动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涌上心头。
“殿下,这,,,”
朱橞也察觉到了不寻常,但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看向了北方,只见不远处突然出现许多黑点,而后是滚滚尘土飘起。
“不好!”
李景隆脸色骤变,大喊道:“殿下,是骑兵!”
关外之地,并没有大明的军队驻守,如果出现骑兵,那一定是北元的鞑子。
常茂抄起禹王槊立马冲到朱雄英身边,紧张道:“殿下,快撤,臣来断后!”
樊忠拿着瓜锤立马跟了上去。
宋忠惊慌不已,立马拔出佩刀,大吼道:“锦衣卫,保护殿下撤退!”
众人如临大敌,朱橞也命令带来的二百骑兵护卫将朱雄英保护起来。
可朱雄英一直在盯着远处骑兵的动静,并没有多紧张,更没有恐惧,而且压根没有撤退的意思。
“殿下,快撤吧,骑兵的速度极快,再不撤就来不及了!”
李景隆着急道:“臣护送殿下离开!”
说话间,远处的骑兵已经冲了过来,看他们的打扮,是鞑子无疑了。
“不过二三百人的骑兵小队而已,怕什么,咱们也有三百人!”
朱雄英一把抽出朱橞的佩刀,顿时振臂一呼,吼道:“怕死的滚蛋,不怕死的和孤一起干这些狗鞑子!”
大明:流落教坊司的皇太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