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敲打这位七叔而已。
提到谭王朱梓,朱榑更害怕了,那可是他的亲弟弟,既然朱梓能自焚,他朱榑也能“自焚”,至于是不是真正的自焚,已经不重要了。
“殿下,臣对朝廷,对父皇忠心耿耿,臣是做了不少错事,但臣就算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造父皇的反啊!”
听到此话,朱雄英眉头一皱,颇为不爽的说道:“你是不敢造皇爷爷的反,但你敢造孤的反啊!”
“解缙到了你齐王府,听到他是太孙派来的人,不问青红皂白,把他打成了重伤,七叔,你是有多看不起孤这个太孙……”
“等到孤继位,等到有一天皇爷爷不在了,七叔麾下这八百门客岂不是派上大用场了!”
此时的朱榑那是心惊胆战,诚惶诚恐,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着说道:“既然父皇让殿下继位,臣等藩王必当效忠,绝无二心,以尽臣子之任,臣叔之本!”
看到这位七叔说着违心话,朱雄英冷笑道:“是吗?”
“孤怎么记得你在王府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七叔说的是,皇爷爷都管不了你,那个太孙又算得了什么……”
“那个野孩子失踪了八年才回来,谁知道是不是朱家的种……”
“还说什么皇爷爷老糊涂,太子爷脑子有病,还有什么皇帝轮流做……”
说到此处,朱雄英将朱榑扶了起来,带着一丝冷笑问道:“七叔,侄儿有些听不懂,你能给侄儿解释一下,这些话都是什么意思吗?”
朱榑吓得两腿一软,立马又跪了下来,颤抖着身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七叔,侄儿之前没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吧,孤的身份就连皇爷爷都没怀疑过,当初册封皇太孙的时候,秦晋燕三位叔叔都磕头认了,你却说孤是野孩子,这是不是有些太大逆不道了!”
朱榑跪在地上,整个人害怕到了极点,但仍在拼命的解释。
“殿下,臣就是过过嘴瘾,臣心里绝不是这么想的,臣……臣……”
朱雄英摆摆手,说道:“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七叔,你的所作所为,一言一行,孤会全部报给皇爷爷……”
“不过,七叔也不要高兴太早,你做的那些恶事,让青州百姓把咱朱家八辈子祖宗都骂一遍了,孤当然不会轻饶你!”
此话让朱榑猛然抬头,吓的身体后仰,惶恐道:“殿下,你……你要杀了我不成!”
朱雄英缓缓摇头,神情严肃的说道:“七叔,孤是真想宰了你,真的,不过就算不看我爹的面子也得给皇爷爷留点颜面,虽说你在皇爷爷心中没多少分量,但毕竟也是他老家人的亲儿子!”
“再说了,你就算有万般不是,也是孤的叔叔,侄子杀叔叔,这会让天下人笑话咱朱家的,孤还没有继位,这个罪名现在还不能担!”
“七叔,你的护卫兵马孤会交给三叔帮你管着,青州卫也由杨文负责,你就老老实实在你的王府里好好过日子吧,永远不许踏出王府一步,省的出去祸害百姓,让青州百姓骂咱朱家的祖宗!”
齐王朱榑被禁足于王府之内,相当于变相的囚禁。
听到此话,朱榑瞬间傻眼了,立马大喊道:“太孙,本王是你七叔,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要见父皇,我要见父皇!”
宋忠带着两名锦衣卫直接将朱榑拖了出去。
做了这么多恶事,怎么还有脸见老爷子。
殴打钦差,畜养门客,欲对太孙行不轨之事,老爷子这一次不会轻饶他的。
大明:流落教坊司的皇太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