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恭敬的说道:“这里没有外人,黄师不必多礼!”
说罢,看了一眼杨应能,说道:“你和叶希贤在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
“奴婢明白!”
杨应能和叶希贤都是吕氏留给他的太监,深的朱允炆信任。
“黄师,皇爷爷封我为淮王,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听到自己被封为淮王,建府寿州之时,朱允炆惊喜不已,那不仅是老爷子的老家,也是自己亲外公吕本的老家,吕家在寿州可是豪门大户!
可仔细一想,这件事又有些不对劲,按照朱雄英的行事风格,这个尊贵的淮王应该封给亲弟弟朱允熥,徐州去他朱允炆……
他也有些看不透了!
“淮王千岁,臣认为有利也有弊!”
黄子澄的脸上有喜悦,却又带着一丝担忧!
“此话怎讲?”朱允炆立马问着!
黄子澄缓缓说道:“凤阳江淮之地乃是当今陛下的老家,那里有许多勋贵士绅,当初太孙在凤阳改革,算是彻底得罪了这些人,千岁可以趁机拉拢,为我所用!”
朱允炆听后眼前一亮,立马站了起来,激动的说道:“好主意,真是好主意!”
黄子澄却高兴不起来,继续说道:“淮王千岁,臣刚才说了,这件事有利也有弊,凤阳距离京师太近,一举一动很容易惊动朝廷,而且凤阳知府还是太孙嫔的父亲,这无异于背后多了一双监视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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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澄的话犹如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他刚刚燃起的热血和斗志,朱允炆坐在椅子上一时失神,有些惊慌的问道:“黄师,那……那我该怎么办?”
“千岁不用着急,到时候待情况而定,一切等到千岁去了凤阳再说!”
朱允炆连连点头,郑重的说道:“黄师,以后我都听你的!”
黄子澄欣慰一笑,随后看到地上被踩的尽是灰土的蟒袍,颇为好奇的问道:“千岁,这是?”
朱允炆没好气的说道:“哼,我大哥穿过的破烂,皇爷爷赏给了我!”
黄子澄听后神情一怔,立马走过去将蟒袍捡了起来,拍掉上面的灰尘,重新披在朱允炆身上,语重心长的说道:“既是赏赐,万万不能如此糟蹋,千岁日后不可再耍这种小性子,小不忍则乱大谋,没有意义不说,这要让人看到了,一定会惹怒陛下和太孙的,恐怕也会给千岁招来灾祸啊!”
朱允炆虽然十分嫌弃,但还是听了黄子澄的话,重新穿在了身上。
“黄师,回头我去找皇爷爷,让你给我当王府长史,到时候你跟我一起走吧!”
没想到黄子澄却缓缓摇头,说道:“千岁,臣想留在朝廷……”
“黄师……您……您难道也要抛弃我了?”朱允炆泪眼朦胧,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
“千岁误会了,臣留在朝廷还能帮帮千岁,一旦去了封地,那就鞭长莫及了,哎……”
朱允炆有些谎了,立马上前握着黄子澄的手,十分诚恳的说道:“黄师,您就跟我走吧,没有您在身边,我心里实在没底啊!”
说着说着,眼泪都快出来了!
当初所有的老师都离他而去,只有黄子澄始终陪伴他,关心他,帮他出谋划策,而他对黄子澄的依赖不比朱允熥依赖他大哥少多少!
“黄师,跟我走吧,我求求你了!”
朱允炆抹着眼泪说道:“您不仅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亲人啊,我不能没有您啊……”
此话让黄子澄感动不已,看着眼前这位教了十年的学生,心中越发不忍,最终无奈的叹息道:“罢了,千岁,臣愿意跟您回封地!”
大明:流落教坊司的皇太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