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知道了!”
“这……”
王景辉身为皇亲走到哪里别人都给他面子,就算比他官职高的人也是如此,但偏偏遇到这么一个无赖般的曹国公让我毫无办法。
人家不仅是皇亲,还是朝中重臣加东宫辅臣!
“曹国公,下官先行告退!”王景辉冷着脸走了。
“我呸!”
老李对着就是一口浓痰,不屑的说道:“一个小小的知府,给我老李提鞋都不配!”
两位皇亲第一次见面,不欢而散!
下午,朱雄英带着朱高炽以及两千宁国卫的骑兵来到黄山大营。
李景隆,王景辉早早便在大营外迎接,但二人各等各的,谁也不理谁!
就连被打的皮开肉绽无法起身的姚华,吕鸿两位指挥使也在士兵的搀扶下来到大营外等候。
李景隆缕乱自己的头发,又抓了一把土洒在自己身上,最后又用脏手摸了一把脸。
如此之下,与一身无垢的王景辉形成鲜明的对比!
“臣李景隆叩见太孙殿下!”老李第一个跪下叩首。
王景辉愣了一下,他实在无法想象眼前这个一身粗麻布衣,撸着袖子,脚穿黑布鞋还露着脚后跟的农夫竟然是尊贵的太孙储君。
就连姚,吕二人也不敢置信,要不是曹国公先跪了,他们一定会把这个假冒太孙的“冒牌货”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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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徽州知府王景辉叩见太孙殿下!”
“臣徽州卫指挥使姚华(新安卫指挥使吕鸿)叩见太孙殿下!”
朱雄英看了几人一眼,淡淡说道:“都进去说吧!”
走进大帐,朱雄英喊道:“王知府!”
“臣在!”
朱雄英冷声道:“早听皇爷爷说,朱家还有两家在外的皇亲,一个是李家,一个是王家,而王家的皇亲就在徽州当知府,今日一见,果然是贵气十足,就连官服都是蜀锦做的!”
王景辉听出了言外之意,立马解释道:“臣听说殿下要来,这才换上这身官服,以示对殿下的尊重!而且臣的用度都是圣上所赐和臣的母亲福成公主所留……”
“你不用解释什么?”
朱雄英打断他的话,继续说道:“孤也不喜欢玩什么试探,临行之前,皇爷爷交代过,如果你违反律法,但坦然认罪并改过自新,就饶你一命,否则被孤查到就要依法论罪了!”
王景辉犹豫了,来之前他想了许多对词,但他实在没想到太孙竟然问的如此直接。
坦白罪行能活,但保不准是试探,皇上到底有没有说过这话谁也不敢保证!
不坦白被查出来都没有脸去求饶,机会给你了,是你自己没有珍惜,怪不得谁!
朱雄英这一招真的很毒,其实心中早已察觉到这位皇亲不干净了,所以提前把他的后路掐断,自己也能给老爷子交代。
“殿下,臣为官一方,虽谈不上政绩显着,但也算克己奉公,清正廉明,历年吏部考核皆为优等,请殿下明鉴!”王景辉还是选择的隐瞒!
“记住你说的话!”
说罢便不再理会他,对着众人说道:“当前战事孤已知晓,废话少说,高,陈二人带领剩下不足千人在山上已有半个月,他们带的粮食也一定不够吃了,所以孤打算不动用武力,而是劝降二人带领百姓下山!”
一听这话,姚吕二人顿时一惊,说道:“殿下,高,陈二贼已是强弩之末,何不直接冲进山中将这些乱民彻底剿灭,以振朝廷声威!”
没等朱雄英说话,李景隆立马站出来说道:“你等懂什么,殿下心善,怜悯苍生,不愿多造杀戮,只要他们投降,朝廷愿意让他们重做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