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道寒光闪过,朱雄英杀机必现,拔出腰间朱樉送的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剑,一个箭步冲到席应真面前,横在其脖颈之上,冷声问道:“我管你是谁,姚广孝这个狗东西差点害死我的妻儿,说,这个妖僧在什么地方?”
席应真两鬓之间渗出丝丝冷汗,因为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朱雄英的杀机和宝剑的寒意。
“吴王殿下,贫道刚才说了,早与那孽徒断了师徒关系,而且他做的事情贫道一概不知!”
席应真很无奈的说道:“倒是吴王殿下无缘无故通缉贫道,可是让贫道吃尽了苦头,哎……”
“你少废话!”
朱雄英将剑刃贴在他的脖子上,冷声道:“你来京城做什么,躲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席应真被冰冷的剑刃顶着,心中很是惶恐,他是真怕朱雄英手一抖,自己莫名其妙的死在这墓中。
“哎……贫道确实是为道衍而来,自从贫道与他断绝师徒关系后,他一直打着贫道的名号四处勾结佛道门人,甚至亡命徒,贫道也是为了追他才来到这京城!”席应真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那妖僧来京城了?”朱雄英有些震惊。
席应真微微颔首,不敢太过用力,生怕朱雄英宝剑划破自己的脖子。
“他在哪?”
朱雄英咬牙切齿的说道:“本王要让他生不如死,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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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道不知啊!”
席应真解释道:“贫道一路追到这京城,还没有发现道衍的身影,就遇上了你师父,就被带到这墓里了!”
朱雄英回头问道:“老道士,是这样吗?”
张三丰点头,随后走了过来,说道:“没错,是为师把他带到这里的,而且姚广孝的所作所为子阳子并不知情,也没有参与!”
听到此话,朱雄英这才放下了宝剑,席应真松了口气,对张三丰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师父,你把他弄到这里做甚?”朱雄英问道。
“虽然姚广孝之事与他无关,却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好徒弟,再说了,毕竟都是三清门下,贫道也不想见他被逼的上天无门,入地无路的,所以给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张三丰笑了笑,继续说道:“以后,就由子阳子来教你祈禳续命之术!”
“啥?”
朱雄英听到此话立马不乐意了,瞪着双眼说道:“为何让他教,难道你不会啊!”
“子阳子道友比为师要精通此法,这是他欠你的,当然由他来还!”张三丰悠哉悠哉的说着。
“张邋遢,你少在这胡言乱语!”
席应真听不下去了,突然气愤道:“谁不知道施展祈禳之术会损命,就算传授也会折寿,你只是惜命罢了,装什么好人啊!”
好家伙,好一个死道友不死贫道!
“你教不教?”
张三丰悠哉的问道:“你若教了,贫道会让建言皇上取消对你的通缉,若不教,贫道也不勉强,贫道这就去官府举报你勾结妖僧,破坏皇陵,对了,还有意图刺杀皇长孙……”
“到时候大军搜山,别说躲进皇陵,就是插上翅膀,你也飞不出这钟山!”
“你……”席应真被气的说不出来话。
“张邋遢……好手段,真有你的!”
席应真一脸不情愿的说道:“教,贫道教了!”
朱雄英皱着眉头问道:“师父,您都活一百多岁的人了,早就够本了,难道还怕折寿啊?”
“屁话!”
张三丰坦言道:“谁会嫌自己命长啊!”
大明:流落教坊司的皇太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