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皇爷,张老神仙到了!”来人正是京城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王弼,他深知此事的重要,此事也顾不得礼数了。
“皇爷爷,我师父来了,有救了,有救了,我爹有救了!”朱雄英欣喜的说道。
听闻张三丰到了,老爷子激动的双手开始颤抖起来,连忙问道:“在哪呢?”
王弼说道:“皇爷,就在宫外了!”
“快快请来!”
“遵命!”
王弼离开后,老爷子站在奉天殿前来回踱步,焦急万分:“不成,大孙,咱要亲自去迎接张老神仙!”
“皇爷爷,孙儿与您一起去!”
“快走!”老爷子谁也不管,一路向宫门跑去。
“小月,你先在这等着!”
朱雄英交代一句,立马追了过去,大喊道:“皇爷爷,您慢点!”别看老爷子已经六十多了,此时竟然跑的飞快。
还没跑到宫门,只见王弼带着一位老道士大步走来,近些一看,果然是一身破旧道袍,却仙风道骨的老神仙张三丰。
老爷子看到这邋遢道人顿时松了口气,说道:“老神仙,你终于来了,咱是派人找遍州府,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盼来了!”
张三丰微微颔首,行了一个道家礼,说道:“福生无量天尊,皇上,贫道有礼了!”
“都是一家人,老神仙客气了,还请快快进宫歇息!”此时老爷子为了朱标也顾不得皇家的脸面了,对张三丰极尽客气。
“多谢皇上!”
张三丰挑了拂尘,看向朱雄英,笑道:“徒儿,进来可好?”
“不好!”
“老道士,我大婚你这个当师父的都不来,你什么意思?”
朱雄英就没这么客气了,质问道:“找你几个月都不见人影,这大婚都快办完了,你又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幸好您这是赶上了,大婚过后要是再找不到您的人影,我就准备放火烧武当山了!”
“放肆!”
老爷子立马上前踹了朱雄英一脚,训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怎么跟张老神仙说话呢,整天没大没小的!”
说完,又对张三丰说道:“张老神仙,孩子还小,不会说话,你别给他一般见识!”
张三丰笑了笑,问道:“皇上,你当着贫道的面,踢贫道的徒儿,你这让贫道情何以堪啊!”
老爷子一愣,说道:“咱是他爷爷,揍几下无妨,小孩子就得揍,不揍不成才!”
听到此话,张三丰却笑道:“贫道教徒可从来没打过!”
“这,,,”老爷子竟然一时语塞。
老爷子热脸贴个冷屁股,朱雄英差点笑出来,普天之下也只有这位老道士能让老爷子吃瘪。
“行了,老道士,你来的还不晚,进去喝杯喜酒!”
张三丰再次颔首,跟着二人走进宫内。
“师父,一路辛苦!”
奉天大殿,朱雄英亲自给张三丰奉茶,说归说,闹归闹,这可是恩师,对自己有救命,授业之恩,用大恩大德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而且朱雄英怀疑自己能来到这个地方,八成也与这个老道士有关。
“徒儿,一年多没见懂事了!”张三丰乐呵的接过热茶,吹了吹后喝了起来,
朱雄英趁机问道:“师父,您大老远的来一趟也挺不容易的,这徒儿大婚,您就没准备啥贺礼吗?”
听到此话,张三丰喝到嘴边的茶水差点没喷出来。
“你想要啥贺礼?”
张三丰放下茶杯,用脏兮兮的袖子擦着胡子上的茶水问道:“你是皇长孙,你爷爷是皇上,整个大明都是你家的,你就算要他屁股下龙椅,你爷爷也得乐呵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