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维持着近五十人的技术班子,掌握水泥的生产,其它的杂工,都是从当地招。
霍祈旌就跟她道“趁着有人手,叫他们帮咱们打理个宅子出来?”
唐时玥一听也行。
她早就想搬出去住了,交通方便啊,这边武馆有青未了,玥坊有乔桑榆,她更需要操心的,是镇上那一摊子事。
于是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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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祈旌显然早有准备,叫人买下了一个三进的四合院儿,后头还修了一个小花园,准备晾几天,采买些东西就搬过去,然后霍祈旌也差不多该走了。
因为他无意中说了这么一句,唐时玥难得的幼稚起来,拖了好几天,就是不去看。
但她不去,霍祈旌也得走了。
唐时玥发了半天的小脾气,一边还问他“你就不能说一句不走了么?哄哄我也好啊!”
霍祈旌只是笑“我要是真不走了,你就该骂我,不喜欢我了。”
唐时玥哑口无言。
还真是……
看她神情,他嘴角微弯,按住她发顶揉了揉“给我三年时间。”
她道“等我阿兄考完试,我就把手头的事情全交出去,搬去徐州陪你。”ii
他眼睛一亮“好,只要我能做到镇将,就可以随意出入军营了。”
他抱了抱她“我等你来。”
霍祈旌回去时,虽然没卡着一个月的假期,但也差不多了。
对于他的不求上进,晏时葳心头十分失望,神色也甚是冷淡,但并没多说,只叫他归队。
他确实觉得可惜。原本算是走出了一条康庄大道,趁着这势头,一路往上走就可以了,谁知道他却非得往岔道上折,之后,必事倍功半了。
谁知道霍祈旌带回来了不少肉干和酒,趁着不当值的时候大家喝了一场,成功的把人都喝倒了,再醒过来又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
而且他直言是妻子生病,回去看望妻子的,还带回来了一些药膏。ii
常在海边的人最容易得湿毒,发作起来痒的不行,他这药膏小小的一罐,却立竿见影,羡慕的一伙糙汉不要不要的。
晏时葳不得不承认他小看他了,这个霍祈旌,真不愧是军营里长大的,对这里头的事儿,门儿清!根本不用他瞎操心!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收到了家里的来信。
安王罹患风疾,他回去看望了一下就赶回来了,一直十分忧心。
如今得知痊愈的消息,自然是十分欣喜。
对这位献药的恩福县君也是十分感激……
等等?恩福县君?这岂不就是霍祈旌的那位“未婚妻子”?所以太子殿下不惜亲自来信,又代为告假,原来是因为,这恩福县君会制风疾之药?ii
一念及此,再想想之前自己下的断语,摆的脸色……顿觉惭愧不已。
唐时玥那边,霍祈旌一走,大家就赶着过来陪她。
尤其玥坊那边,钩花的花样才学了一多半,乔桑榆之前不敢打扰她,这时候才带过来叫她分心。
唐时玥一边教,两人一边聊着,乔桑榆听她说起当时的情形,后怕的直拍胸口“这些个杀千刀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唐时玥道“不知道呢,大概是跟‘上头’有关吧?”她暗示的眨了眨眼睛。
“为什么?”乔桑榆有些吃惊“咱们都是小老百姓,就算师父是恩福县君了,可是那不就是这样叫么……这么远,他们为何要巴巴的来杀你呢?”
“怎么说呢,”唐时玥道“你要明白,‘恩福县君’这四个字,并不只是说着好听,也并不是咱们种痘,圣人付的价钱,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乔桑榆茫然“师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