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反驳道。 “三姐啊,且不论他究竟有何底气坚信自己终将飞黄腾达、位高权重,单说一个身体健全之人,怎就不能设法谋生、饱腹果腹呢?如今的他,居然沦落到依靠他人施舍苟延残喘,沦为乞丐后仍割舍不下那可笑的自负与傲慢。可他是否曾替你考虑过半分?你本是相府金枝玉叶,自幼娇生惯养,享尽荣华富贵。既然如此,何不奋力拼搏出一番锦绣前程,再风光无限地前来迎娶你呢?然而此刻,他却行此等荒唐之事,岂不是将你的清誉毁于一旦!我着实无法理解,你究竟因何钟情于这样一个毫无所长、却又夜郎自大之人。”珍钏满心疑惑,实在想不通王宝钏心中所思所想,为何会如此执迷不悟。 “王珍钏!你可知道薛公子的才情出众、学富五车?你怎能如此出言不逊地贬低薛公子呢!我坚信以薛公子之才定能大展宏图,更何况薛公子义薄云天,曾救过我一命,更救过不少人,其人品如何,我自是比你了解得更深,故而无需你在此妄加评论!”王宝钏满脸怒容,对珍钏所言甚感不满,并为薛公子被人误解而愤愤不平。 “宝钏啊,从今往后,你切勿再与那薛平贵往来了,你应知晓爹爹绝不会应允此事,还是趁早死心罢了。”王夫人眼见局面愈发失控,只得出面制止王宝钏,苦口婆心地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