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这种心理上的改变,对托卡夫斯基自己,也是一种冲击。
所以,他打算回去莫斯科。
一方面重新整理一下自己的想法,应对接下来的改变。
另一方面,也是要回去完成飞线传媒那部为女顶流陈彩量身定做的大IP电影《至尊永恒》的配乐工作。
骨子里,托卡夫斯基对这场比赛,还是很认真的。
火车渐渐临近莫斯科,距离莫斯科只剩下几个小时的车程了。
在附近一处车站,火车停下来,一些乘客下车,又有一些乘客上了车。
“嗨,伊万!”
一开始,托卡夫斯基还没意识到这是别人在给自己打招呼,毕竟俄国叫伊万的人太多了。
直到一个和他年龄差不多的男人,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克洛文教授。”谭伟奇站起来,和对方打招呼。
“基里尔。”托卡夫斯基对那人随便点了点头,就算是打招呼了。
有些冷淡。
这是柴院的另外一个教授。
基里尔·克里门特·克洛文。
同样也是一名指挥家,也算是颇有名气。
但是克洛文却很热情,道:“太好了,伊万你总算回来了。”
“你不知道这个元旦假期我们有多忙,为了准备跨年音乐会,我们都累坏了。”
“哦。”伊利亚索夫有点冷淡。
“有一个朋友邀请我去滑雪,我刚刚带我的家人去滑雪度假回来。”克洛文道,“索契的天气真不错,你真该看看我拍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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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卡夫斯基并不想看。
每年,柴院都有举办新年音乐会的传统。
而今年,柴院的乐团跟着伊利亚索夫去了中国,为了这场音乐会,柴院的乐手们大多都提前回来了,而为了去看谷小白的演出,托卡夫斯基推掉了新年音乐会。
指挥就变成了克洛文。
为此,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遗憾的。
但是别人却不这么觉得。
至少对克洛文来说,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
这也是他在伊利亚索夫的面前炫耀的原因了。
或许,在他看来,自己马上就成了柴院的一哥了。
此时见到托卡夫斯基,自然有种衣锦还乡耀武扬威的感觉。
“伊万,我听说你推掉新年音乐会,竟然是为了去听谷小白的演出?伊万,你是不是疯了!”
“嗯。”老司机冷漠。
“我当时在准备音乐会的演出,事后也随便听了听,也不过如此。音乐乏善可陈,那些所谓的特效,不过是同期加的后期制作罢了,和看电影是一样的。现在这些,都是假的!”
“只有最后那个舞蹈有点意思,不过恐怕也是做的特效吧。你来告诉我,现场是什么样子的,该不会是一片空白吧,哈哈哈哈……”
“中国人能有什么艺术!他们的艺术,都是跟我们学去的。如果我是你,早就回来了……”
“如果能见面的话,我倒是要教一教那个谷小白,什么才是真正高雅的艺术……”
托卡夫斯基只是静静听着,不发表意见,也不反驳。
人家在冷板凳上憋屈了几十年,最近一朝得势,总要给人点嚣张的机会。
旁边,谭伟奇看到自己的老师嘴唇微动。
他默默对了一下节奏,发现老师在默默唱“阿里里阿里里阿里阿里里……”
而且越唱越快。
就在此时,火车上的广播又响了起来。
“卫星社消息,前日,莫斯科国立大学通过俄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