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些重要的节点也就不得不由星焱自己来布置。
可他似乎忘了,自己也是他人在对局上的棋子,面对着随时都可能牺牲的风险。
这从来不是什么仁慈的崩坏试炼,而是……位面与黑暗森林的全面战争,星焱的目光如果能够更长远一点,就不会犯下如此愚蠢的错误,自己给他们制造如此多的可乘之机。
墙壁中,冥界行者伸出的触手越来越多,星焱已经有些应对不暇,触手本身的冲击就有着大陆级高阶的威力,更不用提触手上诡变莫测的暗能,幽火,玄冰,激雷,猛毒……
每一种属性攻击方式都难以预测,星焱也必须在瞬间找出正确的应对方式,否则身上的负面buff只会越来越多。
神经迟缓,沉重,精神震荡,脱力,核心能量回廊堵塞……
终于,在苦苦坚持了半个小时之后,星焱不堪重负地跪倒在了地上,用南宫剑勉强支撑着自己,身体周围的业火屏障还在帮他阻挡着触手源源不断的袭击,可屏障的颜色正在不断淡化,屏障逐渐开始龟裂。
“恩主挑选的时间点万无一失,而看看现在——你,甚至都自身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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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被你拖下水的另外两人,虽然他们也不过是你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不过……人类可是都会对养了几年的牲畜产生感情呢”
“还是说……你更喜欢看到他们向你反叛的那一幕?”
星焱根本懒得去理会这个聒噪的家伙,全知者的精神污染他都没放在眼里,他本身行星级的精神强度还在,身上也有羽渡尘做警示,这些话根本无法令他动摇。
屏障“咔”的一声碎裂开来,看着失去任何防护手段的星焱,冥界行者也变得兴奋起来,灵活的触手一齐向星焱袭去。
“哈——”
“我真的是受够你们这群只会恶心人的鬼东西了。”
星焱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脚下冒出的火红色赤鸢带着他飞向高空,赤鸢在他的身后形成一轮烈日,一柄散发着黑炎的巨剑刺破天穹,将教堂完全暴露在阳光之下。
在这一柄巨剑面前,连天地都显得黯然失色,星焱的瞳孔里闪着紫金色的光芒,巨剑化作一只漆黑的飞隼,俯冲着撞向教堂的地板下方。
“太虚剑气,极蕴。”
施展完这一击的星焱虚弱地坐在土包上,看着教堂里冒出的冲天黑炎,周围的空间变换还没有解除,他都被气笑了出来。
“没死就别装了,反正我现在也没了反抗的力气。”
话音刚落,冲天的黑炎突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团无比诡异的巨型肉瘤,毫无疑问,那就是冥界行者的本体,它的触手大面积烧伤,断裂,而且短时间内难以恢复。
星焱的嘴角一咧,丝毫看不出来没有任何反抗余力的样子。
“教派的小老鼠,最后告诉你一件事。”
“你们全知者一派,包括【真理】犹格·索托斯,毕生都无法预测的事物有二。”
“其一,是当今立于所有神只之上的【秩序】神主。”
“其二,则是我,更准确来说,是在进入【起源】状态下的我。”
“没有点保底的手段,我又怎么敢来这里营救人质呢?”
说着,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星焱在圣痕空间里掏出来一颗——超大型的崩坏能裂变弹。
黎明系列崩坏能裂变弹,亚特兰蒂斯——深海之摇。
这东西作为星焱的压箱底,早在他前往长空市之前就已经制作完成,耗时整整四年,其最重要的是保存着着他在进入【起源】状态时的鲜血。
在这个裂变弹爆炸之后,方圆万里的崩坏能都会失去控制变得狂暴,而且在这个范围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