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秀红了半天的脸,又凑过来说道:“小时候也没见这么坏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当年就一个孩子,能坏到哪里去?再说了,我哪里坏了?说的都是实话。”
刘二彪看着桌上的罩子,色色的嘲讽道:“这么多年没见了,你这一点也没有长进了,还是一对A。这要是生了孩子,那还不得饿坏了。”
“你说啥?”
香秀不明所以,抬头望向刘二彪,再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立即明白了什么,抓起桌上的东西卷在自己脱下的粉色T恤里面。
“你咋这么讨厌呢?”
香秀不满的说,杯子的大小,一直是女人很敏感的东西,不仅男人喜欢大的,女人也一样,这一点男女都有着同样的审美。
女人不愿男人说自己小,就像男人也不愿意听到女人说自己小一样,如果一个头说另一个人小,这肯定不是玩笑,而是这是赤裸裸的侮辱。香秀觉着自己受到了侮辱,所以她真的生气了。
刘二彪赶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你这东西不能任由它自主生长,应该人工干预,比如…”
刘二彪双手做了一个动作,气的香秀抓起桌上的湿衣服就朝着刘二彪丢去,她似乎忘了里面还裹挟着自己最私密的衣服,直到刘二彪的手抓住衣服一抹淡蓝色露出来,她赶忙扑过去想要抢夺过来,刘二彪身子一躲,扑了个空,趴倒在床上。刘二彪一拉被子,盖住了香秀半截身子,香秀还在被窝里扑腾着,突然感到刘二彪的手探了过来。她赶忙伸手阻拦,很快便让刘二彪的手将她的双手带偏,从重重阻隔之中跳了出来,好似虎入山林,龙归大海。
“别乱动,我帮你人工干预一下!”
“刘二彪,你真讨厌!”
被窝里香秀的声音传来,她嘴上骂着,身子老老实实的趴在被窝。
屋外的雨声继续,夹杂着呼呼风声,香秀在被窝里憋的满面通红,刘二彪胳膊用力,将香秀整个人拖上了床,香秀的脑袋探出来,眼巴巴的看着刘二彪,刘二彪踢掉鞋子,撩起被子一角盖住了自己的腿,两人渐渐靠紧,香秀闭着眼,渐渐进入梦乡。
…
雨不知何时停下的,一张简单的单人床,怎么能有容纳下两个人的空间,香秀被挤醒来,发现自己正靠在刘二彪怀里,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悄咪咪的从床上溜下去,蹑手蹑脚的开了门。
一阵冷风吹起,香秀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还穿着刘二彪的衣服,香秀停下脚步犹豫了几秒,看了一眼四下无人,她快速走过泥泞,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自己家里,在关上自己房门的刹那,那颗悬着的心才算是彻底放了下来。
她本打算换了自己的衣服,可又怕吵醒睡着了的刘二彪,好在没人发现,不然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靠着门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她这才脱下刘二彪的衣服藏在自己的衣柜,又取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换上。
刘二彪睁开眼睛,将床收拾了,看着香秀落下的衣服,随手丢进了桌下的抽屉里,刚刚下过了暴雨雨,地里都是泥浆,农村人是不会在这个时候下地的,这阵儿难得的静谧,困意不知何时爬上来,他缓缓进入了梦。
村委旁的大脚商店,谢大脚打开门,往外面搬着东西,她早上还未洗漱,只是将头发扎在脑后,心里念叨着:长贵这死人今天怎么还没有起来?
往常她一开门,总能看到长贵在外面活动身体的样子,多年以来,两人似乎早就有了默契,不管春夏秋冬,她一眼总能找到长贵的身影。
她正寻思着,突然看到了地上的一排深深的脚印,这是女人的脚印,从村委直接通到了长贵家。难道是香秀,她起的这么早?
咝——
她猛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