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已经没事了,那去办理出院手续吧。”林然回头,“小余,把挂在床尾的……”
“不,不,林医生,我还没好,我头疼,想吐,还晕,大腿也动不。”徐芝芝立马躺了回去,手还不忘捂着额头,“哎哟,哎哟…”的痛苦呻/吟,“林医生,头好疼啊。”
林然眯起眸子看过去,凝视她几秒,才低头检查一下,“看来得换药才行了,现在的药对你起不了药效。”
“小余,把床尾的病历本给我,我记一下。”
“哎,好。”余小渔困惑,明知道她装的,怎么还开别的药?这不是浪费吗?
“林医生,你给重新我开什么药?”徐芝芝躺在病床上,声音有气无力的,一点都没有刚才那般中气十足。
“既然西药治不好你,那就开中药吧,一天三次,饭后吃,先吃个一周看看,如果还没有好转,那我就配合针灸给你治疗。”
“中药?针灸?”徐芝芝听到要喝这种苦药和做针灸,脸都皱起来了,脸上带着讪讪地笑容,“不能继续吃西药吗?说不定再吃个一周就好了?”
林然哼了一下,似乎是对于病人不听话而感到不满,“徐同志,你懂医还是我懂医?药没效果哪里能继续吃?得趁早换了,不然后面更加严重,要知道,脑震荡轻则头昏想吐记忆缺失,重则是会脑死亡的。”
“给你,林医生。”这时候,余小渔拿着病历本递给了林然,双眸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似乎发现了某些好玩的事,“林医生,您刚才说的针灸,可是用那个长长细细的针深深扎进肉里面去?”
林然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是的,小余啊,回头教你,不过学针灸光靠背书是不行的,得多实践。到时候我看看有哪位病患需要做针灸的,让你上手试试……”
“如果扎错怎么办?”余小渔脸上带着担心问。
林然道:“错了拔出来再重新扎一次就好了。”
“不……”徐芝芝惊恐尖叫,那针她见过,很长很细,如果一根又一根往皮肤上扎……
光想想,她就头皮发麻。
更别提,到时候会让个新手给她扎,如果扎不准,还得重新扎。
不不不,与朱医生待一块的机会还有很多,她犯不着去受这个罪。
“林医生,我好了,不用给我开药了。”
“徐同志,你不能怕吃药就硬说自己好了啊,刚才不还头疼头晕想吐腿疼吗?”林然摇摇头表示拒绝相信她的话,“不要讳疾忌医。”
徐芝芝从床上坐起来,然后赤脚下地,原地跳几下,再一脸真诚的加诚恳的对着林然道:“林医生,我真没有不舒服的,刚才可能是心里问题,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不管什么西药中药,都治不好,我看我还是出院吧,说不定出院了,看看外面的海,吹吹海风,心情愉悦了就好了。”
“是这样吗?”林然沉默片刻,又给徐芝芝把脉、检查才道:“你心火有点旺盛,估计是心里问题导致的症状,这样,我开点下火的药,你回去一天喝三次,喝三天看看。好了,你收拾收拾一下,我去给你开方子,一会小余给你抓药,钱从你工资扣,你收拾完就去办理出院手续吧。”
徐芝芝傻眼了,她没想到哪怕出院,还是没躲过吃苦药的结局。
余小渔紧抿着唇,背过身后才咧开嘴无声大笑。
再接过药方时,看到药方上的“苦药”,她忍不住了,脚步有些“凌乱”的跑出病房,等跑下一层后,在楼梯间放声大笑。
林医生,焉坏。
***
另一头,被惦记着的人此刻正坐在院长办公室里。
“院长,你就给个准话,把我调出去,要么把她调出去。”朱慕川也不想这么逼迫自家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