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当余小喜去洗漱房洗漱的时候,吴莲踮起脚尖像做小偷似的,轻轻的来到余小喜的房间。
打开手电筒,开始翻看余小喜的书桌,寻找今天她收到的信。
不一会儿,就在抽屉里一叠信上,看到了余卫国写给余小喜的信,打开把信纸抽出来,再把空的信封放回去。
做完这一切后,又踮起脚尖,轻手轻脚的的回自己房间。
“保国,你弟说啥了?”
余保国看了她一眼,对于妻子的做法有些不认同,奈何拗不过她,接过信打开看了一遍,简单对她道:“三弟没说看对象的事,就问闺女要不要去他哪里住一段时间,去的话,提前回信,他要申请。”
“今天听闺女简单说两句,她的意思应该是不打算去。”吴莲拍了拍余保国的后背,“你,去写回信,说去,让你弟申请。”
“哎,你不跟闺女好好说说?这样做不好吧?要是她闹起来怎么办?”余保国觉得这样做不妥,要是那丫头倔起来,牛都难拉。
“让她闹,都 23 了,都不嫁,老了谁给她养老送终?我们能陪她一辈子吗?”吴莲又狠狠拍这个死男人一下,“疼闺女也不能这么疼,等以后她想通了,都多少岁了?那时候还有什么好男人让她挑?”
“怎么会没有,我女儿长得还不错的。”余保国不乐意了,“再说哪有你这个当妈的,这么想女儿的?”
“呸,我不想也得想,你扪心自问,你真不了解男人?”吴莲睨了他一眼,轻“呵”一声,讽刺满满。
咳,这关他什么事?他可是一直对妻子很忠诚的。余保国不自在的扭开头,“我了解男人做什么?我又不好那口。”
“呸~”吴莲见他装傻,就直接点名,“当年我要是老上个十岁,你会选我?”
……
这哪跟哪嘛,不过余保国直觉不能在跟妻子聊这些话题,那就弃车保帅吧。
“信纸和笔呢?没这些我怎么写?”
“呵,男人。”吴莲也不跟他扯了,扯多…哪怕不是真的都搅得两人不开心。
走到一个柜子从里面掏出一个铁盒子,打开拿出放了很久没用完的信纸和信封之类的东西。
余保国边写边说,“等一切都妥后,你自己跟女儿说啊,我不说。”
“行了行了,知道了。”
***
两天后,龙塘村没有等到余卫国的回信,也没回得那么快。但是京北大学里,余小渔却收到了他的来信。
啊?问她毕业去不去他那?
去叔叔那干嘛?
‘主人想毕业回家吗?’
‘对啊,不然去哪里?’
‘现成的可以出去寻能量石的借口,主人,答应吧。’
……
‘去叔叔那没工作啊,白吃白住不太好。虽然我有钱,可是他们不知道啊,我要是每个月拿出一笔钱给他,不得被追问。’
‘你知道的,一个谎言往往需要另外一个谎言去圆它,太废脑了,容易穿帮。’
‘那就问问他有没有工作呗,你即将到手的学业证书是摆设啊。’
‘啊,都忘记了。嗐,这还不是新娘子上轿,头一回嘛。’
‘那主人赶紧回吧,你小叔叔信里不是说要提前吗?这样一来一回的,说不定弄好,你刚好毕业,赶上了,不用回县里,直接随军。’
还想说毕业后可以好好休息。
哪想这个人工智脑如同“鹦鹉”一样,呱唧呱唧的吵死了。
***
1976 年 6 月中旬
吴莲:“小喜啊,去你叔那里住一段时间怎么样?说不定能碰上不错的男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