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断了香火,挣下的家业无人继承。”
左思远难得失礼的打断了恩师的话,徐景元长吸一口气,额间青筋直跳,却也无可奈何。
他与左思远师徒情深,远非旁人,这才冒着得罪马博文的风险,力劝左思远成亲生子。
马博文如今全面接管马家,他又是靠着马家起势,也娶了马家的女儿,说这些话是有几分背主的嫌疑。
可他若不说,又实在难过师徒这一关。
“如今你们情浓,我多说无益,只是你需记得保养好身子,不要到来日后悔时,没了……”
说到此处,徐景元有些不好启齿,叹息一声,拂袖而去。
他出门后没走几步,正好碰见马博文,心道果然不能背后说人。
于是点点头就算打了招呼。
马博文没做他想,只含笑应了,也不在寒风里客气,各自离去。
等他进屋后,见左思远凝眉坐在煤炉子旁边出神,窗外微光映着半边脸,光洁的弧度看的人心痒难耐。
不由玩心大起,蹑手蹑脚走过去,从背后一把搂住调笑起来:“小相公一人独坐未免孤单,可要个说话解闷儿的来陪陪?”
左思远斜眼看了看趴在肩头的那张脸。
这人五官偏刚硬些,不似外面楚馆里的小倌柔美,更不如学院里好男风的同窗精致,偏偏就有那么股子让人难以忽视炽热,把他迷的神魂颠倒。
“你喜欢我什么?”
他不由自主地问出这个问了许多遍的问题。
他们两个的身份天差地别,哪怕左思远中了举,跟马家这种家世比起来,差的也不是一点半点。
只有身后的神庙才能弥补这种差距。
倘若没有神庙,马博文还会喜欢他吗?
马博文对他的喜欢,是因为神庙的存在才喜欢吗?
“喜欢就是喜欢,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没有为什么。”
马博文闻了闻他发间的味道,沉醉地多吸了几口。
左思远的脸微微泛红,好几天没洗了……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你身上是香的!”
说话间马博文把人打横抱起,去里间拉上帷幕。
被讨好的愉悦声不多时便从左思远的喉咙里溢出。
半炷香后,马博文伸手拿床边的茶杯漱口,望着满脸红晕的左思远轻笑:“该你服侍我了吧?”
躺平小庙祝:我家神明太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