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慰……”
“这不是在安慰你。”
舒阳:…………
C,不干了,谁爱干谁干!
太虚天官踏雪寻梅而去,各地庙宇纷纷松了口气。
他们早就盼着天官能多歇一阵子。
有舒阳三五不时的出来显灵,他们也不敢怠慢,不说随时感应,那是一点儿香火都不敢省,始终监控全境。
如果把庙宇比作一个带监控的大灯泡,香火就像这个大灯泡的电池。
给的电量足,照明监控的质量就高,电量低,照明监控质量就差。
大多数神明为了省点儿香火力,都不舍得给足电。
但舒阳代替云烨这位天帝巡视香火,回应信徒,这些殿里的副神明就没法节约了。
纷纷拿出积攒的香火照亮属境,以便天官行事。
如今舒阳停了巡查显灵,他们倒轻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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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西域,一个和尚头戴斗笠,手持锡杖,正迎风雪赶路。
他身后是一个背着半月铲,满脸横肉的壮汉。
壮汉眼神中尽是狠辣,紧紧盯着前面那顶斗笠,似乎随时都会松开手里的缰绳,一铲子砸烂那个被棉布包裹的脑袋。
“悟净,前方好像有个村子,咱们就在那里歇脚吧!”
蓦地,满身风雪的僧人转头,壮汉眼里的凶色瞬间消失。
他抹了一把脸上和胡须上的雪,憨厚笑道:“师父说的是,天色也不早了,雪又不停,歇歇脚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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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听着风里有吹打的声音,像是有喜事,你去化些斋饭来,我去找找有没有人家愿意收留咱们一晚。”
三藏看着冤魂附体的悟净很是欣慰,当即分配好了两人的任务。
冤魂附体这具身体原是个有名的恶棍,据说还吃过人,不过这恶棍惹到个出了名的老实人。
老实人被逼无奈,放下唐律,拿起武器。
埋伏在恶棍醉酒回家的路上,打死了这恶棍。
而三藏也恰巧路过,便让哭诉悔改的冤魂进了这具尸体,收为弟子,法号悟净。
临进村前,悟净接过钵盂和自己的破碗,往村里热闹的地方去,三藏牵着马匹往炊烟升起的人家去。
化斋和住宿是两回事,尽量不在同一家做这两件事,免得增加别人负担。
这是三藏一路走来学到的。
悟净按捺着心中恨意,像个乞丐般行走在村落里。
偶尔有犬吠声响起,村民狐疑的目光投来,看到那身百纳僧衣,心里叫了声怪,便喝住自家狗,把门关的紧紧的。
悟净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像被人扇了几十个嘴巴子一样,眼里血色渐起。
“嗡~”
寒风拂过钵盂口,脑海中仿佛扔进去一块烧红的烙铁,烫的他扑通跪倒。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几乎是习惯性的诵佛声连连从他口中吐出。
灼烧的刺痛缓缓消失,悟净眼角痛出的泪水都凝成了冰滴。
伸手摸了摸头上的铁圈,冰冷刺骨。
但却能发出那种灼烧灵魂的刺痛。
“该死的和尚!”
喉间溢出恶毒的咒骂,似乎这样能消解他的痛苦一般。
“喂!给你两个窝头要不要?”
一条门缝打开,有个男孩探出头看着那个跪倒在地,把头埋进雪里的凶和尚。
雪地慢慢鼓起包,悟净抬起头看着那个小孩挤出温和的笑脸:“要的要的,谢谢施主。”
说罢,他捡起手边的钵盂和破碗,像条狗一样爬过去,举起器物,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