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眼睛顿时一缩:“那边赫然就是宋子菁,而那男子竟然是五殿下。”
不可置信的转身看着宋安澜和北辰聿二人,北辰聿摆摆手,商二会意将机关关回,北辰聿带着二人原路返回。
不一会儿,四人重新回到天字号房间,宋祁安惊魂未定。
不知发生什么的十一和竹淮一脸莫名的看着几人,得不到答案也只能站在一边。
几人还是坐回桌上,宋祁安抄起桌上的茶杯猛的灌水,待宋祁安冷静下来后,发现宋安澜和北辰聿都看着自己,尴尬的咳嗽一声道:“我不知道她竟然如此大胆。”
又看了看宋安澜道:“你早就知道了?”
宋安澜一噎:“我不知道,只是猜到了。”
北辰聿也耸耸肩道:“这间酒楼是我暗中观的产业,我知道很正常。”
宋祁安一愣,原来如此,这间酒楼是他的,看来也没有想象中的弱,财力还是挺雄厚的。
随即想到宋子菁,一锤桌子道:“我现在就去告诉父亲,让他处置这个不自爱的东西。”
宋安澜淡淡的道:“你就这样子回去告状,你觉得他们会相信?他们就算亲眼看见都会说宋子菁是被下药的,你信不信?”
宋祁安眉头一皱道:“那怎么办?永定侯府的门风都被她败光了。”
宋安澜耐心道:“早晚有一日她的丑事会败露的,而且也不会连累永定侯府的,哥哥放心。今日带你来看这一出戏,就是让你看清楚点。”
说着又望了望北辰聿道:“宋子菁现在已经和北辰泽勾连在一起了,现在邹氏应该是不知道的,等邹氏知道也没用了,他们已经苟合,宋子菁认定北辰泽。”
“日后,看邹侯爷和夫人对邹氏的宠爱程度,邹氏一族定然是和北辰泽绑在一起的,我侯府定然也会被连带上,北辰泽可是个阴狠之人,我永定侯府手握兵权,他不会让我善终的。”
宋祁安沉默,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这个风云诡谲的上京城,正将所有人拖入深渊。
突然一抬眸,定定的看着北辰聿道:“七皇子真的可以保我永定侯府和王氏安稳吗?”
北辰聿正色道:“别的不敢说,但是我在一日,永定侯府和王氏定然安然无恙。”
宋祁安蹭的一下挨站起身来,看了看宋安澜,单膝跪在道:“宋祁安以后但凭殿下驱使,望殿下勿忘初言。”
北辰聿双手将宋祁安扶起道:“不必行此大礼,以后说不定我们关系会更密切呢。”
宋安澜看着差不多了,提出告辞,北辰聿也没有阻止,让商二送几人离开,被宋安澜拒绝。
北辰聿看着宋安澜手上有一道伤口,突然想到刚才宋安澜将箭矢藏在袖中,估计是那个时候划伤的。
眸子一沉,走上前,伸手将宋安澜的手牵起,从怀中掏出一块方帕将宋安澜的手小心的包起来,宋祁安直觉没眼看。
宋安澜则心中一动,刚才紧张过头,都没有发现这里划了一道口子。
等到北辰聿包扎好,宋安澜抿嘴道:“多谢。”转身就往外面走,发丝随风飘动,隐约可以瞧见其微红的耳尖。
一出醉仙楼的门口,宋祁安就突然想起今日要回军营报到,急匆匆的吩咐竹淮十一保护好宋安澜,自己要回营一趟。
几人在门口分别后,宋安澜看着竹淮对热闹的街市新奇,宋安澜对着二人道:“不如我们慢慢走到马车那边?”
竹淮眼神放光道:“好啊,好啊,竹淮也想看看。”
十一没有竹淮玩心那么大,于是对着宋安澜道:“小姐你们慢慢往马车那边来,奴婢先行一步去找车夫,车夫应该是在马车附近的。”
宋安澜略一思忖点头,将手上的龙凤花灯交给十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