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时间宛若水滴滴落,恐惧驱使着人们烦躁与不安,蚕食着他们的理智。不知不觉间,他们开始倾向于法伽保守的计划。
然而,另一个理智的人,向保守提出质疑。
艾莲朝前迈了一步,拉着法伽的手臂朝一旁走去。
她看出来了,能决定众人走向的只有他们两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武力,有保护别人的资格。
所以,艾莲单手叉腰道:“可是万一有些同学的抗性不足以支撑到救援到来怎么办?况且一直呆在原地,可能以骸...”
“下雨的时候,快速地朝前跑和慢慢地朝前走,哪个淋得雨更多?”法伽突然问出莫名其妙的问题,打断了艾莲的话语。
艾莲顿时面色一滞,虽然不知道法伽在说什么,但还是回答道:“一个主动往雨上撞,一个淋雨时间长,谁淋了更多的雨取决于这场雨能下多久...以及他们离家到底有多远。”
话一说完,艾莲突然面色巨变,顿时恍然大悟,明白了法伽的逻辑。
相比于平常时候有明确回家路线,他们现在对这个空洞的空间结构可谓一无所知。
漫无目的地走,能不能走出去都不知道,当然能走出去自然皆大欢喜。
但肯定被揍得满头包,指不定哪一下就打到了太阳穴上。
“所以还是在这里呆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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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伽瞥视一眼,已然看见艾莲微微颔首,便知道艾莲差不多就要被说服了。
于是,法伽接着补充道:“可惜,我们没有绳匠,否则...”
“有哦!”
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同时飘进法伽和艾莲耳朵里。
两人同时瞳孔微睁,猛地一个扭头。
旋即法伽和艾莲才发现,露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摸到了两人背后,听着他们谈话。
露比也有些不好意思,脸色微红,两根食指悬在胸前互相点了点:“那个....我是见习绳匠来得哦。”
艾莲是这样的,法伽在这种时候只要“哦”一声就可以了。但作为露比好友的艾莲要考虑的可就多了。
艾莲满面委屈,以前展露过的傲娇与慵懒气质全然不见,眼睛眨巴眨巴竟然有些呆萌,喃喃问道:“露比你是见习绳匠,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
露比赶忙上来安抚艾莲:“人总有些秘密嘛,就像我知道艾莲能打,但也是头一次知道艾莲这么能打嘛....而且,绳匠犯法。”
“也是哦。”
艾莲呆呆地哦了一声,这才想起来绳匠可是违法的行当。
既然这样,露比的隐瞒就无可厚非了。
窸窣!
忽然,艾莲听见旁边有异样的声响,下意识偏过来。
见着法伽脚尖一点离开了原地,忽然朝着楼道里的同学大吼一声:“计划有变,准备突围出去。”
班长登时面色一喜,这样班上抗性差的同学就有救了!
“欸!”
艾莲顿时不理解了,急忙道:“可你刚才还说淋雨什么的?”
法伽回头,唇瓣微张,艾莲不知为何一眼就看见他远超常人尖利的犬牙,听着法伽说着:
“有绳匠跟没绳匠能是一个打法吗?”
“难不成在这里干等着救援,亲眼看着同学们变成以骸?你能不能激进一点!”
绝区零:小鱼干?咬一口!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