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可是我坚强的后盾啊,我现在真的没时间打理这些,还是得麻烦您二老哦,拜托拜托!”说着还双手合十朝二老拜了拜,梁士达笑着说:“好吧,你若不嫌弃我们两个老家伙多事,我们就继续替你管着吧,等你忙好了,再还给你。”顿了顿又道:“说说吧,你刚才说的总长车子挨了枪,是怎么回事?”侯展想了想说道:“这个得问小飞,我感觉总长不太愿意我说这事,”侯飞正用下巴抵着桌子,双手却在把玩着茶杯,听侯展这么说,赶忙坐直了身子,“其实也没啥,总长比较看重我哥,在他看来,这些小动作算不得什么,不想牵连到他,”说罢指了一下侯展,侯镇江和梁士达、姚玉三人相互看了一下,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侯展眉头一松,看向三位老人家,轻声道:“委员长!”侯飞吓得一激灵,直愣愣地看向侯展,侯展不做声,拿起桌子上的茶壶,放到桌子中间,又拿起几个空杯子摆在茶壶周围,结果摆来摆去,总是不能摆齐整,又伸手拿掉一个杯子,这下杯子挨杯子,所有的杯子又都能挨着茶壶,一下子变得很齐整,几人一看,都笑了。
侯飞看看单独拿出来的杯子,又看看侯展,再看看围在茶壶周围的茶杯,恍然大悟,“哥,你是说?”侯展点点头,“总长心里明白着呢,”说完,又拿过那个单独出来的杯子,伸手又从茶壶边上拿起一个杯子放边上,把那个单独杯子放进那个空出来的位置。侯展看向侯飞说:“如果你能帮他把拿走一个杯子,对茶壶来说没有任何变化的。”
山,还是那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