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拉着二秃子就出去了。
晚上,侯镇江、侯展父子,加上梁士达、章有地,在偏厅里听了二秃子的讲述,眉头都皱了起来。梁士达率先开口,“亲家公,我看就不要耽搁了,船队明天就走吧。再晚,就走不了了。”侯镇江思索一会,磕掉了烟锅里的烟灰,站起身来,对章家父子道:“章老弟,船队我就交给你们父子俩了,到了重庆,赶紧和二老爷联系上,尽快把面粉加工厂运转起来。”看着准备开口的侯展,一伸手制止了,“展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在这个时候,我不想离开家,不能离开这里!”
天一亮,侯家就开始忙乱起来,将近中午时分,原先熙熙攘攘的侯家,就剩下了侯镇江和侯展一家子,大厨阚师傅也留了下来,说是祖坟在这里,年岁也大了,哪儿也不想去,侯家父子见劝不动阚师傅,也很由着他了。午饭后,侯家父子就接到了更坏的消息,镇江失守了,而另一路日军已经从广德方向抵近江城,而江城基本上没有什么中国军队,也无险可守,南京被合围的态势已经形成,侯家父子商量后,侯镇江和兰子带上天一先上了黑山头,侯展在江城留守,看情形再定。
晚上,侯展独自一人站在后院里,抬头看着皎洁的月亮露出一半脸,偌大的侯府,沉侵在显得有点苍白的月影下,整个江城好像忽然变得很寂静,少了往日里的热闹和喧嚣。侯展眉头紧皱,来回踱着步,不停地思索着什么,到后来,干脆什么都不想了,脱下外衣练起了太极。
山,还是那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