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香摇摇头:“奴婢也不清楚,当时小姐与那男子说话时把奴婢赶出来了,后来到了牙行之后,小姐又把那叫卜甘的叫到一边叙话,也不让奴婢跟着。”
刘昱深呼了两口气,强压下心底涌上来的怒火,道:“你再好好想想,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云香又细细想了一阵道:“奴婢还想起一件事,不知道有没有用。”
“快说。”
“小姐去牙行见那男子时,腰上好像戴了一块牌子,那牌子奴婢觉得眼熟便多看了两眼,一直没想起再哪里见过。
后来小姐见过牙行那叫卜甘的人之后,腰上的牌子便没有了,刚刚奴婢又仔细想了想,那块牌子奴婢之前确实见过。”
“在哪里见过?”
“在那男子身上见过。”
“你可还记得那令牌长的什么样子?”
“奴婢记得。”
“好,你立刻随我去府衙一趟,把那块牌子画下来。”
“是。”
刘昱站起身朝着门外便走。
“老爷,用些早饭再去吧。”
“不了,夫人先用吧。”
刘昱边说边朝门外走去。
云香赶紧冲着赵氏福了福,也跟着刘昱走了出去。
见到刘昱离开,春桃这才走了进来:“夫人,饭已经到了,等老爷回来再摆,还是现在就摆上?”
赵氏轻轻摆摆手:“摆饭吧。”
一大早,护卫便进来禀报,说刘昱求见。
景云睿招手让他将人请进来。
刘昱一进屋子,看到景云睿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下官有罪,请王爷责罚。”
景云睿一头雾水的走上前将他扶起来:“刘大人,有话好好说,不必如此,出什么事了?”
刘昱满脸愁容的说道:“是这样的,小女前些日子......。
......,下官已经派人将那间牙行查封,据牙行的人说,那名叫卜甘的管事自昨日晚间外出之后,便一直未归,至今不知去向,都怪下官教女不严,才会出此纰漏。”
刘昱说着又将那张画着那枚令牌的图纸拿了出来,双手递到景云睿手中。
景云睿接过,仔细看了看,自己不并不认识,便折起收入袖中道:
“刘大人不必自责,不知者不罪,令千金也不过是好心救人,她并不知那人的身份,只是无意中做了那人的帮凶而已。”
“如今那人去向不明,想再抓到只怕很难。”
“无妨,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他身上的伤若拿不到解药必死无疑,刘大人不必忧心。”
“多谢王爷宽宥。”
“你来的正好,我正有事与你商量。”
“王爷请讲。”
“万通商行。”景云睿淡声道。
万通商行刘昱自然知道,他刚到常州之时,辖下的一个县城受灾,这万通商行当时主动捐出了一万两银子,还出人出力帮着安置灾民。
当年他刚到常州府,城中的商户们都不了解他的为人,都在观望,想看看新到的刺史会如何处理。
正是有了万通商行的率先响应,才让他接下来的赈灾事宜进行的非常顺利,他当时对万通商行赞许有加,因此在给单荀写信时还专提过此事。
也正是因此,景云睿才会知道万通商行的名头。
刘昱也曾因此事当众对万通商行赞誉有加,众人都以为万通商行与他的交情不一般,在常州大小官员都会在看刺史的面子上给他们行个方便,万通商行也因此在常州的生意越做越大。
如今突然听到景云睿提起万通商行,他心中一沉,小心翼翼的问道:“王爷,这万通商行可是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