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靠近舞池的卡座,点了很多酒。
夏妗这般的人,独身来到酒吧买醉,自然会被很多男人锁定,成为他们眼中的猎物。
不断有男人上前搭讪,邀她一起喝,她来者不拒。
只是,脾气不怎么好。
喝完了酒,就让人滚,不滚的,会被他指着鼻子骂丑。
天不怕地不怕。
以为这是海城,有人能给她收拾烂摊子。
夏妗卡座的另一端,司厌穿一件白色衬衣,衣领微敞,靠坐在沙发上。
酒杯摇晃,视线若有似无的从她身边掠过。
他的身边,同样围了一群美女,跃跃欲试的要敬他酒,邀他一起玩。
只是他没什么兴趣。
司厌一惯冷淡,美女们也早有耳闻,见他拒绝,热闹了一阵也都散开了。
夏妗那边的男人,却是越来越多。
油腻的男人,看到猎物,哪会是她一句滚就能滚的?
“滚开,知道我是谁吗?”
有人伸手碰了她的胳膊,她一把甩开,恶狠狠的道。
只是嗓音天生的软,毫无震慑力,只会让那群男人更兴奋。
“美女,一个人买醉多无趣,哥哥们陪你不是更快活些?”
有人凑到她面前,抬手要去摸她的脸,被她挥开,带着酒气的嗓音,“别碰我,你们敢碰我,他不会放过你们。”
“他?他是谁?你现在叫他来,看哥哥们怕不怕。”
男人们发出恶臭的淫笑声,更加放肆起来。
夏妗想离开,却被他们死死困在包围圈中,“美女,别走啊,先陪哥哥们玩玩。”
有人的手暗戳戳的已经来到她腰部,眼见就要摸上去,下一秒却直接发出吃痛的惨叫声,手掌几乎被掰断同时,人也被一脚踹在了地上。
司厌踹开男人,长臂一伸将夏妗直接捞进怀里,他搂着她的腰。
蚂蚁一样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触碰上时,有那么一瞬,司厌手心发烫,想要松开。
只是未等他有动作,原来以为被占便宜下意识想反抗的夏妗,在抬头确认是他后,变得无比乖顺,像一只脆弱的小兔子,依偎在他胸前,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
让他动弹不得。
“他们欺负我。”
她咬唇,楚楚可怜的样子。
“厌哥,没想到这是你的女人,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见谅见谅~”
几个男人一看到司厌,知道闯祸了,立刻伏低做小,如受惊的鸟兽四散逃离。
他们对司厌并不太了解,但知道,他绝不是好惹的人。
西街酒吧刚开业时,有一群不长眼的仗着上头有人过来闹事,最后直接被一锅端了,连带着上头的那人也被卸了职。
能动的了当官的,这个司厌来头不小。
惹他和不要命没什么区别。
几个人逃窜离开,司厌没让人去拦,夏妗有些不满意,“你就这么放过他们?他们刚才调戏我。”
司厌松开她,语气淡淡,“你也说了,调戏的是你。”
事不关己的样子转身往自己的位置走,夏妗跟着他,提醒,“这是在你的酒吧。”
司厌坐下,抬眼看她,“所以,我驱赶了他们。”
夏妗,“....”
她觉得,司厌真挺有气人的本事的。
“你帮我,就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
夏妗不信,她不请自来的坐到司厌身边,凑近他,盯着他,一字一顿,“真的,一点都没有?”
司厌转开视线,端起酒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无情且干脆,“没有。”
赴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