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满意了,让我欣慰了。但这一次,所有的一切都被他的荒唐毁了。既然他不把钟家放在首位,那么也不要指望我再给他任何的机会!”钟进贤说的很坚决,意味着孝谦将来的前途已经一片黯淡。
金如珍站了起来,冷冷地说道:“正如老爷所说,这一年来孝谦给了我不少惊喜,但可能你和我都错了,他还是以前的那个孝谦,没有变过。既然这样,我们就按照过去的要求去对待他吧。就像老爷曾经说的,钟家不在乎多养一个闲人。只是老爷不要再这么对待这个闲人了。”她望着钟进贤对着窗外的身影,道:“他是你的儿子!”说完后就迅速地离开了书房。
留在书房的钟进贤心情窒郁到了极点,对于这个儿子他真的是没什么好的办法。已故的孝和姑且不说,孝恒完全按照自己为他安排的轨迹规规矩矩地走着,孝川虽然顽劣但用粗暴一点的方式他也会忌惮他父亲的威严而收敛听话。唯独这孝谦,软的不行、硬的也不行,全凭他自己的心情。他不是没有想过办法来教导这个儿子,但实在是太难了。妻子对自己有所误会,他也不想解释太多。这次孝谦虽然让他失望,但他依旧担心着他的伤势和安慰,他还是他疼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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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沛徘徊在孝谦院落外面,夜色的笼罩并未减退她的惧怕。从自己那里走到这里,无时无刻不担心着被人看到。看到他院子里灯火通明,仆人们时不时地端出一盆盆的水来洒到一旁的花坛里,在月色下能分明看出水的颜色,鲜红鲜红的,每一次都让意沛心惊胆战。她很想闯进去看一看他究竟好不好?会不会有危险?可是现在怎么可能让她进去?
想一想还是等夜再深一点后过来会比较安全,意沛挪着步子往回走,却显得非常艰难。这时候突然有人叫她,这是婉仪的声音。转过头就看到婉仪朝自己走来。
“你怎么在这儿?”婉仪也很疲惫,看上去进进出出忙碌了一番。
“我......”意沛顿了顿道:“看孝谦被打成这样,就想过来看看。走到门口看到所有人都那么忙碌,恐怕进去后给你们照顾他添麻烦,就想着明天再过来看看。”
意沛说的有些慌张,不自觉地用手搅动着锦帕。原以为沉沉的夜色会掩护她这一举动,但这一刻浮云飘散月亮瞬间分外明亮。婉仪看了看她没有说话,似乎在想些什么。不过她很快就微笑着拉起意沛的手,“既然来了就去看看吧。我知道你是怕有人把话传到你婆婆那里。但探望一下家人又有何妨?若是她为难你,我替你说去!”
说话间就已经跨进了院子,仆人们在廊下熬着药。一个仆人捧着一堆凌乱的衣物走了出来,这是从孝谦身上好不容易剥下来的衣服,带着鲜红的血迹,看着触目惊心。意沛看都不敢看,只觉得心里揪着般的疼。
走进房里就闻到一股浓烈的伤药味道,在往床上看去就看到孝谦光着膀子趴在那里,但似乎也显得很难受。毕竟这一次的伤口浑身都是,无论他用什么姿势都会挤压到伤口。孝恒在一旁扶着他调整到相对比较舒适的姿势。
“啊~~”孝谦不禁叫了一声,“好疼~~”他用手肘用力却不想手肘上也有伤痕,瞬间床单上印下一道血迹。
“小心着点儿!”孝恒扶着他无奈地摇着头,“浑身都是伤,这可怎么好?大夫,你想想办法吧。”孝恒看着一旁正在调药膏的大夫。
大夫谈道:“总不能就这么坐着,况且下身也有些伤。一会儿用浸了药的绷带包扎好,每天一换。这样就能让他躺下了。”说完就将涂满膏药的一长段绷带捧了过来。“扶他坐好。”
“慢点儿!慢点儿!”孝恒扶他坐了起来,忽地回头看到站在门口的婉仪和意沛。“你不是已经回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出去就碰上了意沛,她说想过来看看孝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