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女士应该是会跟他们聊一聊的。
差不多凌晨一点,赵君兰才和一群人见面。
老常委这么多年没见过她了,还是一眼能认出来,眼神里就有着激动,“来,你坐这里。”
赵君兰笑笑,“您坐,我哪能抢位置。”
“这话说的,咱们这一群人不都倚靠的你?就合适该你坐这里。”
于是老常委的位置让给了赵君兰。
赵君兰这回没推辞了,“我时间也不多,就长话短说吧,顾言最近的处境很不好,如果不做点什么,还会更差,所以才把你们都叫出来了。”
“应该的!这都是小事”
“我想的呢。”赵君兰接过递来的水,“咱们加快进程,把顾言的负面消息清除,再把正面评论拉起来,在正式竞选之前,就和别人拉开一大截距离,确保最后的顺利。”
“我等了这么多年,就这么一个最好的机会,我们必须赢,否则其他方式做起来还要更麻烦,风险更大。”
如果顾言最后失败,那么,无论是古泗钦连任还是陆闻檀上位,对他们这群人都是致命的,他们要想活命,后辈要想不受到牵连,选上的无论是谁,都只能是古泗钦父亲的下场。
否则死的就是他们了。
但如果顾言成功了,那就可以避免血雨腥风,大家都这把年纪了,谁也不想搞那么大,谁都想安享晚年。
老常委皱了皱眉,“古泗钦其实知根知底,他在任这些年,亲信谁,背后又有谁都能猜个一二,倒是那个陆闻檀,一个简简单单的商人能走到这一步,看起来没那么简单,但又好像很简单。”
“从三年前开始,他就很堕落,生意生意做得不怎么样,身体身体也是七零八落。”
“但就这么个人还参选了。”赵君兰把关键点指了出来,“说明他就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
“是。”
老常委点着头,“肯定不简单,问题是这么久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实力,和他有过生意往来的人也算是交涉了一遍,发现不了什么特别的地方。”
看起来就是个做生意的,无非就是钱多,站在资本顶端。
可话说回来,资本在权利面前,那也是要低头的。
他到底凭什么这么硬气?
赵君兰想了想,“我这几天亲自查查吧,他总有痕迹的,你们就加快帮顾言树立起优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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