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他并不知道。
李芸实话实说,“我不是中医,所以我其实也不清楚,不过,是昨天吃完饭后,顾小姐跟村民问诊的时候分别从不同家里凑了几个草药熬的。”
她指了指陆闻檀的背,“可能对你那个伤有帮助?”
陆闻檀转头看向周忘亭,眼里的自豪不言而喻,她是关心他。
周忘亭已经点着了烟,“她关心的是项目。”
陆闻檀勾唇,总归药是要喝到他肚子里的。
他不光喝了,还把药带回了酒店。
他们在水县的时间不能太久,要回陆丰把项目培育选址确定下来,免得真被陆野抢先操作。
所以,吃了早饭就从村里离开,回了县里的酒店,临时定的当天机票,市里才有机场,收拾完东西就坐汽车上市里。
水县相对偏远,上市区的高速都还没开通,路线在高山里辗转。
来的时候顾言没感觉,今天可能太赶了,车子绕来绕去,她整个人不舒服。
少见的晕车了。
从她一开始不舒服,陆闻檀就注意到了,但是每次问她,她都说没事,然后靠着窗户,脸朝外。
这一次陆闻檀没再问她。
在她的脑袋无力的几乎搭到玻璃上的时候,他的手心垫在了她的额头处。
握了她的手,一片冰凉,还带着虚汗。
那会儿顾言是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把手抽回来都做不到,感觉冷汗直冒,指尖甚至有点想抽筋的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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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认身体素质其实很好,除了冷不丁一个感冒会很严重之外,没什么基础病。
但是怀孕一次,身体似乎消耗了不少,虽然都两三年了,一累就还是会觉得虚软。
陆闻檀的掌心反过来,将她的脑袋挪到了自己肩上,环住她的肩尽量不让她晃来晃去,不会那么难受。
另一手放在了她的胃部,手腕微微用力向下压。
就这样的姿势持续了不知道多久,顾言那种冷麻、想吐的感觉逐渐降了下去。
身体不再那么难受的时候,嘴里又突然被喂了一颗糖。
“含着。”陆闻檀的声音。
她那会儿虽然不那么难受了,但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怕又难受,所以就是下意识的照做。
到市里,顾言下了车坐着休息好久才缓得差不多,手脚已经回暖。
手机里好几个周忘亭的信息和未接。
她和陆闻檀要返回京城,但周忘亭在这边的出差才刚开始,行程就这么错开了。
顾言简单报了个平安,差不多该准备值机过安检了。
陆闻檀拿出了在李芸家熬的中药准备喝下午那顿,顾言伸手拿了过来,“不能这么喝,每次要重新烧开。”
也不是完全不能,只不过他的身体状况跟别人不一样,顾言不推荐。
只得补充了一句:“回京了再熬吧。”
陆闻檀薄唇微勾,那就是回京后,她会继续负责他的药。
订婚宴,陆总偷偷勾她尾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