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强大,也清楚一点——商对政,永远是打不过的。
最好是他多想了,周开启对顾言或许就只是爱才、惜才而已。
那一整晚,陆召徽是怎么都睡不着。
第二天一大早,何伯就从外面回来了,进老爷子的房间都是轻手轻脚。
“打听到什么?”陆召徽早就醒了。
何伯吓了一跳,“您醒了?”
然后走了过去,脸上有些凝重,“前两天周开启确实去过周应林家,周应林和古泗钦关系又好,保不齐是周应林替古泗钦给周开启传话?”
陆召徽听得心事更加沉重。
“古泗钦最近有什么新的对企政策方向吗?”
何伯摇摇头,“没听说。”
陆召徽沉默良久,心神不宁。
最后吐出一口气,若有所思。
许久。
“老何。”陆召徽突然开口:“你改天去一趟顾言住的地方,看能不能拿到她的身份证。”
何伯表情微重,“怎么了?”
“这段时间不能让她待在京城了。”
何伯沉默了两三秒,大致理解他的意思,只是……
“您擅自把顾言送离京城,四哥儿知道了会不会跟您翻脸?”
陆召徽冷哼,“我为了他、为了陆氏好,他能翻哪儿去?”
就不信他真的干得出为了女人,跟亲爹反目成仇的行径!
如果他真的这么执迷不悟,他真可能让陆野掌权得了,总比被败了的好?
.
何伯去过顾言租住的西广场,却敲不开门,一联系房东,才知道顾言竟然搬走了?
陆召徽听到这个消息,眉头打结。
她还真是迫不及待想逃开陆家的荫子。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搬走了的?这期间她是不是真的接触过古泗钦之类?
陆召徽觉得这事刻不容缓了,“想办法去给顾言弄来一张票。”
原本也可以不给她弄票,直接弄离京城,但是弄个票反其道而行,不容易引起怀疑。
何伯那儿以前给顾言买过票,是有信息记录的,买的时候他把联系方式改了一下,她那边不会知道。
没想到,这事做得好像很周密,就那么巧,最先知道的,却是陆闻檀。
丛温纳闷的进了总裁办公室。
“四爷,太太的信息显示没法买票?”
陆闻檀正低头盯着手机,从那天开始,顾言来上班,但形同陌路,平时无论如何都联系不上。
陆闻檀打算在她开学前带她出差,有些事必须两个人深入谈一谈,在京城别说谈,连说话机会都没有。
尤其这几天老天每天让家里送饭过来,实则监视他。
订婚宴,陆总偷偷勾她尾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