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没有伤也没有病,这一锅吃得两碗,铁定流鼻血。
她干净的纱布都准备好了。
到时候,她殷勤一点,帮姜从安擦擦鼻血。这血样不就来了吗?
想起龙凤演义,姜从安还是觉得王八炖鸡更能入口。
拿起勺子,试探性地尝了一口,顿时打开了美食的味蕾,鲜香浓郁的汤、入口即化的肉,直冲天灵盖,又从天灵盖席卷全身每一处,连压抑狂躁的心情都舒展开了。
太好吃了。
明明是药膳,却没有药味。明明是大肉,却一点也不油腻。明明是……
御膳房向来做菜讲究无功无过,绝不会煮出鲜味如此浓烈的肉汤来!
姜从安一碗喝完,姜珩赶紧盛第二碗。
姜从安连喝三碗,有些不好意思,“黄泉别光着照顾我,也吃。今日这主菜非同寻常,我甚是喜欢。”
姜珩将倒的竹叶清酒递过去,“殿下喜欢就好。这是竹叶清酒,度数比较低,酒味不浓,配这锅肉汤,浓淡两相宜。请!”
姜从安看看透明的酒杯,端起抿了一口,“口味清冽,有股竹叶清香,好酒!”
李安起身接过姜珩递过来的酒,“多谢黄泉上人。”
酒过三巡,一锅肉汤也被分吃了个精光。姜珩摸着鼓胀的肚皮,看有些微醺的姜从安,这厮为何还不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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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从安起身,“黄泉,今日多谢你款待。来日,我请你。”
姜珩迅速收了酒瓶、酒杯以及现代的碗筷,送姜从安出去,“殿下初来高州,人生地不熟,我早来一些,尽一尽地主之宜是应该的。殿下不必客气。”
厨房门口,姜从安看着不知从何时下起的雨,想要如厕的话,有点说不出口。
姜珩也看到雨了,想到姜从安从坐下就没离开过房间,喝了那么多汤、水、酒,肯定是想如厕了。从门口挤过去,撑起黑色大伞,“殿下,茅房在这边。我送你过去!”
姜从安想要拿过伞,被姜珩避开,只好放下手,“多谢。”
李安本想接过伞,看两颗脑袋挤在伞下,他……根本挤不进去。只能拿了油纸伞出来,跟在后面。
茅房门口的灯笼,光线暗淡得啥也看不清。
姜从安看着茅房的门,不伸手推门,也不敢下脚。怕踩到不该踩的。摸到脏东西。
姜珩拿了手电筒照亮,“殿下,请!”
姜从安有些微熏,一见这光亮,顿时震惊地瞪大眼睛、张大嘴,“这灯,好亮!”
“能看清脚下就好。殿下需要帮忙吗?”
古人的衣裳可不是一件,是亵衣、中衣、外衣至少三件。裤子还全靠腰带……
李安赶紧过去帮忙提裙摆……
姜珩别过脸去,少儿不宜呀。
从茅房出来,姜从安洗了手,拉着姜珩,“黄泉,我可能有点醉了,我怎么看着你…”不像男人…
这话却是不好说出口的,“夜深了,又下着雨,我送你回去吧。”
姜珩低头看了看胸前,刚刚姜从安看的是她的脸,不是胸。这意思是说,她的脸还有女性特征?
不是中性吗?
想着姜从安的血,姜珩果断答应。
李安赶紧去喊车夫将马车拉过来。
马车挺宽敞的。
姜从安可能有点累,靠着马车眯着眼睛,没一会儿,手便不自觉地往下腹部摸去…
姜珩别开视线,当啥也没看到。加了那么多补肾的药材,要真的没效果,她都要怀疑姜从安是不是不举了。
拿不到血样,拿到遗传物质…
姜从安突然睁开眼睛,直挺挺地坐起来,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