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鸿煊跟着姜珩,“小胖,那个梁丰成不是都变成鬼了吗?你怎么看出来他还是处,和那个杜小月没有关系的?”
“自然是用眼睛看的。”
沈鸿煊愣了下,“那你是怀疑杜小月被人破身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和她那个妹妹杜小萌有关?怎么看出来的?”
“这简单啊。哪有小姨子和姐夫关系这么近的,一个走哪都跟着,一个走哪都带着,说他们没关系,呵,我不相信。”
沈鸿煊摸了摸后脑勺,“刚刚那个杜小萌都没出现,人都没看到,怎么就断定杜小月现在的惨样和杜小萌有关?他们不是亲姐妹吗?是不是那个梁丰成跟你说了什么?”
姜珩停步,“你不觉得梁丰越有问题?你反而怀疑梁丰成说了什么?”
沈鸿煊感觉姜珩的眼神有点不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我觉得他们都有问题……”
“什么问题?”
姜珩眼神太过明亮,好像已将他看穿,沈鸿煊不敢与之对视,努力开动脑筋:
“刚刚梁丰越说过,杜小月这个情况已经七年了,杜小月的面相看着也快三十了,梁丰越看着二十五左右,那么,杜小萌至少十四五岁,应该已经谈婚论嫁了。
正经人家的姑娘都是及笄前后订婚。不论杜小萌订婚没有,她都不应该跟着姐夫到处跑,应该在家里绣楼里绣嫁衣,待嫁。
刚刚梁丰越也说过,他是高州的,高州与韦州并不接壤,相隔数万公里。梁丰越也说,他是带着未婚妻出来寻医问药的,那么就是路过灵石山谷,顺便来看看热闹。
也就是说,杜小萌应该是从一开始就跟着梁丰越的,是否待嫁,所嫁何人,还有待商榷。
梁丰越说到杜小萌时,眼尾带笑,有一丝宠溺的味道,说到杜小月时,愁眉苦脸。平时对待两人态度应该也不同……”
姜珩还等着下文,但沈鸿煊真的说不出什么了。仅凭这些,就怀疑两姐妹关系差,妹妹还对姐姐动手了,真的,很难。
“真是难为你了。”姜珩抬步往前走,“因为时代的局限,男女地位的不平等,女人一辈子能接触到的男人非常有限。
一般的女人,会安分守纪、努力地过好自己的一生。有的,却会想方设计地将自己能接触到的,不属于自己的,千方百计地扒到自己碗里。
这就跟你们男人看上某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已经婚配,有的会默默看着,伺机而动,有的会主动出击,直接让人变成寡妇,再装作同情或者爱慕者上场捡便宜是一样一样的……”
沈鸿煊正想反驳,就听侧方一个女人道:“烛龙公子,你也是男人,你怎么能连自己也骂呢!”
姜珩停步,“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起!”
女人手势起,身形倏然后退,姜珩莫名其妙地看看左右,感叹:这女人什么毛病……
沈鸿煊突然拉住姜珩胳膊,“是阵法!困龙阵!我灵力滞涩,动不了了。”
姜珩左右看了看,走过去,将埋在地下,但埋得并不深的一个显然不是树林里该有的物件挖出来,挪移位置。
阵法有了缺口,沈鸿煊稍微能动了,“那是阵眼之一,应该还有五个……”
那女人惊愕道:“怎么可能?你怎么能行动自如?”
姜珩无语,“昨晚上不才给你们表演了引月奇迹嘛,你这么健忘的?”
“什么意思?”
“你都来搞刺杀了,就没提前做做功课!”姜珩又挖出一个阵眼,“既然来了,就别藏头露尾的,出来吧。”
沈鸿煊能动了,预估了剩下三个阵眼的位置,一剑砍烂两个,再一脚踩烂最后一个,“不用跟她废话,我没有不打女人的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