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欢现在已然成为了红议的主心骨,并不见他有何愁容,只是安排道,
“大家先坐到一边,胡娘娘你也别坐上首了,来和大家并排而坐,居中就可。”
“夫人温良贤惠名传甚广,川议诸位想来即便怒气冲天也不至于对夫人施为,麻烦夫人去请装逼犯一行上楼。”
古珍珠踌躇的问道,“妾身真的行吗?”
“没问题,夫君何等样人,还能诓骗自己的娘子不成,尽管去,料无大碍。”
红议高层调换坐位之际,古珍珠只好赶鸭子上架,来到大堂外,先是朝川议众修深深一福,然后畏畏缩缩的说道,“奴家夫君请诸位上楼一叙。”
陈弘毅见门口好不容易出来一人,正要借题发挥打算将事情闹大,然后在所有人关注之下,一举揭露红议老贼们的阴谋。
可看见出来的是古珍珠,也是只能继续强忍胸中怒火。
一来古珍珠的确是温良贤惠的性子,很受中低阶修士爱戴,二是古珍珠压根就不参与红议的高层司职,自身也从不对川议有过任何言语抹黑前科。
脾气再大,也不可能对这么一个比较特殊的人物口吐芬芳,大庭广众之下,人家礼数周到,自己还不能不没有表示。
于是只能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抱拳行礼道,
“原来是弟妹亲迎,我等受宠若惊,临时决定叨扰,还请恕罪。”
古珍珠连忙再次一福,口称,“胡娘娘诸位都在楼上,请各位随妾身楼上请。”
“弟妹请。”
一阵客套之后,陈弘毅一行在古珍珠的带领下来到了大会议室。
红议众人在胡月的带领下整齐的起身抱拳行礼 ,
“诸位请坐,误会一定会作澄清,没必要见面就开干吧,今时不同往日,咱们处理事情还是应当以仁德礼仪为先。”
陈弘毅压根不跟他们客气,一边招呼自己人拉开椅子就坐,一边嘲讽道,
“仁德礼仪四字,出自诸位之口,陈某觉得莫名其妙,说说吧,如此阴毒的计谋出自何人之手,陈某必须见识见识这等大才。”
谢小明也不遑多让,掏出盒子,四下分发纸烟给自己这边的同道,更不管什么会议不会议的,打着火星子就开始了吞云吐雾,还不着痕迹的把烟圈往对面飘荡,挑衅的意味明显。
红议本来就理亏,对这些小动作自然是能忍则忍。
郎欢却笑道,“陈兄与咱们都是百多年的老相好了,咱们这些人有没有能力设计出这么个横跨好几十年的,连陈兄都蒙在鼓里的阴谋?答案是显而易见的,红议郑重声明,绝对没有任何阴谋算计在内,至于对贵方造成了实质性的损害,的确也是客观事实,贵我双方今日就可通过谈判,澄清以往的误会,而今后,更不可能让这些有损贵方声望的谣言有丝毫死灰复燃的土壤,不知陈兄以往然否?”
陈弘毅疑惑的看了看对面的一众老贼,心想,“事出反常必有妖,须得小心应对啊。”
随后又左右转头,与自己人进行了一番眼神交流,沉吟片刻,才开口道,
“贵方肯解决困扰川议多年的谣言问题,我等自然觉得万事都是可议的,毕竟都在宗门麾下效力,过于撕破脸皮,也非川议所愿,但自己拉出来的,自己清理干净,诸位若想将此事当作手中筹码,可就打错了主意,利涉大川行的端坐的正,不惧一切妖魔鬼怪。”
郎欢连忙拍马屁套近乎,“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陈兄天纵奇才,如今领导川议更是风生水起,啥阴司勾当也不可能逃过陈兄法眼的,其实,此事说起来,我等也是刚刚得知,此前也是一直蒙在鼓里。”
“哦,愿闻其详。”陈弘毅真来了兴趣,对面今天姿态如此之低,在陈弘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