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有人拿剑抵着宁飞,只要他往后退,屁事没有。
但宁飞这货怎么就拼了老命的往前冲呢?
这样下去这柄剑迟早要穿透宁飞的心脏,到时候再想退可就来不及了。
尽管心中疑惑不解,但江源也是毫无办法,对方硬要来送死,他有什么办法。
但是很快,众人便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宁飞反攻实在是过于凶猛,几乎是将全部的兵力再次压上。
最终,在木松风几人的一阵忙碌下,局势再度回到犬牙交错的局面。
木松风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双手有些颤抖的端起一杯茶水,接连喝下几口后,总算是好了一些。
沙盘五人中,最轻松的莫过于江源,而负担的最重的毫无疑问,必定是木松风,他手中的兵力足有二十万之多,同时也是与宁飞交战的主力。
其余几人或许可以趁机休息片刻,木松风却必须时刻在脑海中推演,在心中默默计算。
渐渐的,天色黑了又亮,亮了又黑,两个昼夜再度过去。
沙盘前,所有人都尽显疲态,江源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前,双目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小旗。
这两天来宁飞好似发疯一般,根本不考虑亏损,一个劲的往前冲,逼得他们也不得不拼命。
而江源手中的四十支小旗,现在也已经缩水得不到二十。
到了现在,江源已经无力继续指挥。
“倒杯茶。”江源沙哑的声音好似两块石头相互摩擦一般。
最终,再经过七天七夜的强攻后,这场战斗终于迎来了尾声,宁飞留下无数尸体,率领剩余的士兵退去。
得知消息的那一刹,沙盘前的五人瞬间丢掉所有精气神,无力的瘫倒在桌子上。
当县令十年,下属非要给我黄袍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