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哦~”羞涩大胆的应答语气,似同带着甜甜酸果的香气,有一种开胃口腹蠕动的饥食感:“希望从哪里开始呢?啊~哈……哪里也无所谓的,锁骨肩窝怎么样,嗯?”
她凑近一些,话语虽然传开在空气里,但周围并没有其他人。
但那仿佛带电一样,听在耳中酥痒发麻,有虫子啃食般的嗜欲,挠得心里上下不安,想要在心尖上抓下一块的莫名燥郁之火。
无法承受这份言语的重量,压至韦瑟咬紧牙强迫他吞咽下一切的不适。
像是灼烫的油脂点着后浇喷,心脏从深处的内燃浮现在体表,剧烈升温浸透理智化为混乱。
“从背后抓住你肩膀把重樱你骑在身下!”
他入邪般的在激动中胡言乱语,看着那一头晃亮发丝的俏致脸庞与略显冷清唯独有深藏青葡香槟韵味的黑邃眼瞳。
“啧,真是令人心跳的言语滋扰……”她故意地往前一点,反手向后搭肩产生一种挟押的下位感,向后望去带回反抗肮脏之物的眼神……
本能的、内在的、天生的残暴因子——迫使杀手用两人之间体格的差距,将尊贵上位者头颅用拧的力量纠正回前方——如果是垫着软垫或者枕头他会更加想让其屈服,单手按住重樱大小姐的脑袋,压到她落泪、亦或是视见身后的一小片的朦胧。
“痛……”她声音轻道。
兴奋、苦楚,混乱交织。
关节少有被扭无法适应,瞬间眼角渗红溢泪。
手指稍稍用力插如发梢内,指节扔按住她的脑袋。
他所期望的,看少女会背视。留着嘴角的喜悦......混杂眼泪。
确实希望,无痛楚与愉悦能出现在她的脸上,在指腹揉搓那团金色发丝的时候,令韦瑟邪自心生。
“唔!唔哼~”
他力气好大,平时根本不会这样......
一瞬时心情复杂的少女脸上洋溢起病态的脸红,混杂在眼泪与乱发里无法分辨出任何区别。
于是道歉的时候,少女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
原来自己也会有被凌虐对待的喜好?!奇怪……被手按住在前动弹不得,感觉并不令她高兴,也不使她难受。
期待要是极端点能抽打她,哪怕是一下……
也忍不住叹息,想要发叫出某种嚎哀的低呜声音。
要变得奇怪而自顾自散发思考起来……啧啧。
都怪韦瑟,回去教训教训,她自觉泪水中浸满已非是痛苦,似同得愿以偿的糜奢快乐。
“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啊我?”杀手自己问了一句自己。
暴虐的释放,自身的悔罪。清醒与堕落的交锋只在一瞬,冷汗浸透让施罚者心脏惊恐。
瞬间清醒到了顶点,一丝一毫细微动作都要经过思绪整理。
减少发力让反转的关节顺着人最舒适的活动轨迹回到正位,韦瑟骂自己的霎时将少女扶好也停下走动。
“没事吧?抱歉抱歉,对不起!”
扶稳重樱,看她纸团般揉两下子的皱脸一定是不好受。
“光是道歉就有用的话,可我也没说什么。”如同从疲惫中挣脱的语气,软绵绵的不带有平常那般一丝一毫的生硬。
她苦恼于韦瑟擅自陷入自责之中,停下脚步踩在雨后细沙湿泞的路面上,站低的姿态,半缩在韦瑟怀中。
回抱着汲取另一个人身上的温暖——愧疚的余罪化为发热的全身升温。
“回家?好不好?”
风之王国的天气时常不稳定,如同时时刻刻都进入夏秋交际之间。
稀疏偶有的雨滴又在这条老旧边缘城区的小巷里开始滴落下来,暗绿地面青苔染上海洋几分彩光,幽